定还是要回来的不是。
薛嘉禾果然没赶上容天依出发,只好在账里等着她回来。
“姐姐是和她相熟的同伴们一起出发的,”容天而尽心尽职地给薛嘉禾汇报,“还有禁卫和摄政王府的侍卫随行,娘亲不用担心,姐姐肯定能平安回来,说不定还能打到一二猎物。”
这围场眼下可谓全大庆最安全的地方了,只要不落马或碰见不长眼睛的流矢,薛嘉禾倒确实不担心有侍卫随行的女儿,她懒懒地倚在椅子里和早熟的儿子话家常,“你姐姐平时和谁玩得最好”
容天而不动声色地看了薛嘉禾一眼,“娘亲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昨日听你爹提起,不免有点好奇。”薛嘉禾道,“觉着我这个娘亲当得太不称职了些。”
“您是天底下最好的娘亲了,”容天而十分认真地道,“至于姐姐关系最密切的朋友,娘亲还是一会儿亲口问她吧,我说不好。”
“说不好是什么意思”
“和姐姐玩得好的不止一个人,”容天而深沉地道,“我可看不出其中哪个是跟她关系最好的,恐怕这问题还能叫那些人打起来呢。”
薛嘉禾听得挑了挑眉,暂时将这问题放下,关心了一下儿子的交友,“那你呢有没有意气相投的好伙伴”
容天而想了想,“我有那么半个,等时机适当了,我就把人带回来作客。”
儿子一向省心又有自己的主意,薛嘉禾听他说得有条有理,只当小少年有了自己的秘密,便没多逼问。
不多时,绿盈便进帐说容天依回来了。
薛嘉禾没见着容决,也不急着寻他就自己携容天而出了帐去。
容天而四处一望很快找到容天依一群人,他面色淡定地指向不远处的众星捧月,道,“娘亲看了就明白了。”
这话昨晚容决也说过一次,但在正式见到这场景时,薛嘉禾才终于反应过来他话里是什么意思。
容天依正被一群年纪不一的公子哥团团围在中间,她高傲地扬着下巴从自己的马驹上跳下来往外走,众人自觉地给她让出一条路,又纷纷殷勤热切地追在她的身后,你争我抢地说话、帮忙牵马、提手中猎物
薛嘉禾“”她昨晚上的担心,好像是挺多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