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一天傍晚,太阳并不热烈。晴夏搬一个小板凳坐在屋檐下,在提起这句话的时候,难得笑了笑,像小鹿般清澈的眼睛倒映着夕阳的余晖,很是温婉。
绍裴俟有半刻的心动,也将这句话给记了下来。
因为这么一句话,苏九年直接泪崩,她捂着自己的脸,瘦弱的身体颤抖着,哭得要喘不过气来。
她同晴夏一处长大,一起受过罚,一起挨过骂,一起躲在被窝里偷吃酥糖,还约定好了日后她们出府嫁人,也要嫁到一个地方,免得日后看不见人了。
可怎么好好一个人,就伤成这样。
秦江春在知道的几个大夫当中想了一遍,记起来温大夫像是研究过有关烧伤的问题,“我倒是知道有个大夫,对烧伤有些研究,等会我便派人去请他过来。至于晴夏那边,还劳烦您代为通传一声,你便说九年很是想她。至于其他事情,以后再说,我会替她争取一个公道的。”
绍裴俟也算是得到一个自己想要的答复,同秦江春约定了时间,要走的时候,还是安慰了苏九年一声,“晴夏一直惦记着你,若是知道你为她哭成这样,想是心里也会难受。”
因为晴夏的事情,苏九年心里一直难受着,回到客栈之后,草草用了晚饭之后,便提出要一个静静。
要是说起来,今年是她十五岁的生辰,也是及笄之日。她仍在孝中,不能操办,可秦江春也没想到会遇上这样难受的事情。
他难免觉得小姑娘多灾多难,又怕她一个人呆着胡思乱想,斟酌一番之后,还是推开门进去了。
小姑娘缩着身子坐在椅子上,见到他过来,她先是说了一声“爷,奴婢没事的,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奴婢哭成什么样子,晴夏都不会立即好过来。”
她虽这样说,可两个眼睛红肿地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