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他整个月孛子都氵显了,“”
阿诺斯亲了亲他唇角,又抽出了最后一张,“还有这一张,我在惩罚你,谁让你跟那个怪人走得那么近,我怕控制不住会伤了你,所以只能用这种办法发泄了。”
那张画的背景是小船上,少年被五花大绑地跪在一个半高的木箱上,脸贴着木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口撅着,衣服除了一个地方破了个口,其他都完整无缺。
阿诺斯就站在木箱外,长长的衣摆被风掀开,露出狰狞的一幕。
方钰复杂地看向阿诺斯。
真没看出来这人表面上光鲜亮丽的,暗地里心思这么脏。
等等,画看完了,那接下来呢
阿诺斯勾起唇角,温柔地看了过来,“就当是圆我一个梦想吧。”
他亲下来的时候,方钰别开了脸。
阿诺斯脸色一黑“小队长,你对我太残忍了吧一个幻觉也要拒绝我吗可我这次不会再放弃了。”
混账啊
我不是幻觉,你特么睁大你狗眼看清楚。
方钰狠狠瞪他,希望他能反应过来,如果能,刚才啃自己月孛子的事情就既往不咎了。
“小队长,你别这么看我,我快忍不住了。”
阿诺斯吞咽了一下,下一刻就捧着他的脸堵住他的嘴唇,软舌飞快地撬开唇齿吸吮着他的舌头。
方钰大声叫喊,没发出声音就罢了,还被对方口勿得更深,被轻而易举地勾到狭窄的咽峡,一种生理性想要吞咽的感觉涌上,让他难受地仰起头,重重喷出鼻息。
之后上衣被剥落,缠住双月退的藤条被阿诺斯用画笔里面小刀轻易割开
“小队长,你乖一点儿,我不想弄疼你。”
阿诺斯在他耳边轻声安慰,动作却毫不犹豫地抽出他的裤绳。
风吹过水迹,方钰瞬间感到凉飕飕的。
紧接着阿诺斯将画笔重新装好后,用它开始缓冲。
方钰“”
他的力气在阿诺斯口勿他的时候就去了大半,这会儿弱点被其掌握,更是丢盔卸甲无力反抗。
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遭遇这种事情。
他真特么像个幻觉吗
看了着脚边被轻易折断的藤条,又看了看阿诺斯彻底投入进去的样子,方钰升起了重重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