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钰“”
有啥不敢的,你诉你的衷肠,只不过他会十动然拒。
阿诺斯望着他的眼睛叹息,“我怕我那些肮脏的心思会让你知道,我更不愿意让这么纯洁善良的你染上那些污秽。我只能将你画在纸上一解我的诉求,那天在花田吓到你了吧,我知道。因为你开始逃避我了你宁愿亲近那个怪人也不愿意亲近我,我很伤心。小队长,只有我才是对你真心的为什么你就不明白呢”
方钰开始庆幸自己是个幻觉了。
因为不需要回应,只要保持自己的面无表情。
阿诺斯望着少年依旧保持平静的脸,眸光颤了颤,飞快地掠过一丝戾气,“小队长,我给你看看我为你画的画,我真的太想让你看看我眼中的你到底有多美,只是又怕你生气。不过你只是个幻觉,没关系。”
方钰突然对他即将拿出来的画产生了非常不详的预感。
等阿诺斯从他背后的画筒里抽出画纸展开,方钰恨不得自戳双眼
太yeo了,他承受不来。
而且绘制得栩栩如生,就跟照片似的
阿诺斯望着手里的第一张画作怀念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你当时进入酒馆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像个落入凡尘的天使一样。”
像个天使,你特么就把他画得赤身果体
没错,第一张画就是方钰赤身果体,抱着胳膊,并拢双月退,满脸娇羞地站在酒馆大堂中间,被周围那些健壮的勇士一衬托,瞬间就像落入狼群待宰的小羊羔。
“你再看看这个。”
阿诺斯抽开第一张,露出第二张。
少年趴在床头含着阿诺斯的手扌旨玩儿,口水湿哒哒地沿着唇角淌下,一双猫儿眼迷离又诱惑,脸颊同样羞得米分米分的。
“当天晚上我就做梦梦见了你,你伏在我的床头说很渴望我,但我不忍污染你,结果你就自己开始吞我的手指了。”
说着,阿诺斯的呼吸就粗重起来。
方钰看他这个亚子,总觉得自己现在很危险,哦不,是贞操很危险。
“这一张,是在花田的你。”
看着花田里绘制的这幅画,阿诺斯又口干舌燥地舌忝了舌忝嘴唇,“你跟这些蛇真的很配。”
方钰以为刚开始两张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看到花田这张,他特么还是还有一种刷新世界观的奇妙感觉。
他记得那时候自己就是躺在椅子上,但没想到阿诺斯画蛇添足地搞出这么多新花样。
画中的他依旧披着一层薄薄的轻纱,左月退搁置在冷硬的椅背栏上,柔嫩的小月退肚被割出一道血痕。一条蛇沿着他的月退爬到血痕处,吐出蛇信子,似乎想要吸那些血;一条蛇钻入他月要下的轻纱,层层叠叠的遮盖之下,只能看到露出的半截蛇尾;还有一条从他月孛子后探出,蛇信钻入了耳朵,而他只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害怕地瑟瑟发抖。
他光是看着就仿佛真的能感受到那些蛇的游走和蛇信的冷软。
耳朵更是奇痒无比。
“我画这些蛇的时候就在想,如果能变成那些蛇就好了,可以肆无忌惮地爬行任意的地方,而你只能惊恐地不敢动弹。”阿诺斯说着说着,又准备低头舌忝,“不对啊,你这个幻觉在这儿,我不需要在退而求其次了。”
方钰害怕了,真的害怕了。
你这个变态给我死开
他努力躲闪,却还是没有躲开阿诺斯的亲口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