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紫发美人,不疾不徐地收紧了手中的丝线,语气冷淡,“你打算违抗团长的命令吗”
闻言,飞坦轻嗤了一声,有些不情愿地别开了头,但到底还是停止了动作。
与此同时,脱离了缠斗的伊尔迷利落地从房梁上跳了下来,把她往紫发美人的方向推了推,“那么,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记得把钱打进我的账户哦。”
就这么被拱手送人了的水谷杏花,心中感慨万分。就在她试探着走向美人的时候,一只大手覆上了她的头顶,“克莉尔,照顾好自己。”
她转头,神色复杂地和伊尔迷对视了几秒,最终还是小小地点了下头。
见状,伊尔迷收回手,最后看了她一眼后,很快离开了这里。
而彻底孤立无援的水谷杏花,细细品了一下现在的境地,觉得自己还是保持沉默为好。
所幸身旁的美人看着虽冷,但相比起现在依旧臭着一张脸的飞坦而言,实在是上上之选。
这样想着,她十分自觉地跟上了玛奇的脚步,往这个废弃厂房的更深处走去。
“喂,不是说这个任务我一个人就够了吗”飞坦看着女人的背影,蹙眉道。
“团长不放心你。”玛奇的脚步不停,脸上没有因为同伴的诘问而浮现任何不满。
事实上,她不认为飞坦会因为这个多年不见的女人,做出忤逆团长的行为。然而,人的感情是很微妙的东西,它或许会因为埋藏得太深,而习惯性地被主人忽视,但却能在某些关键时刻,促使人心中的天秤悄悄倾斜。
对于他们这种感情淡薄的人而言,哪怕只是一点点,都足以成为任何疯狂举动的导火索。
古怪的人,爱人的方式也古怪,但却最容易被人发现。
因为
那是最深的偏执,最绝望的期待,炙热得像是天堂的地狱火,丑陋又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