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出面作答。”楚辞刚刚在他答话之时仔细观察了他许久,发现他的眼中时不时地会冒出几丝快意的神色,颇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
周庆瞳孔一缩,颓然倒地,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露的馅。但他还是不死心,问道“那你为何不认为我是贾坤呢”
楚辞道“当然也有可能,只不过你四肢完好,与贾家人的供词不太相同。而你的家人说你是个左撇子,我刚刚也注意到,你左手上的茧子要比右手多得多,说明你惯常喜欢使用左手。综上所述,你不是贾坤又能是谁呢”
其他人暂时被押了下去,大堂上只留了周庆一个人。衙差打来一盆水,想要把他的脸和手搓洗干净,可这黑东西怎么也搓不下来。
周庆事迹败露,也不想再隐藏,他从袖中拿出一瓶药粉倒了些许下去,然后再用手掬了一捧水往脸上一冲,一张黑脸瞬间就变成白色的了。
楚辞的神情也终于有些惊奇了,看来这黑色的东西不是锅灰,而是一种类似于不脱妆化妆品的好东西,只有用那药粉做的卸妆水才能洗掉。
“周庆,你多年来隐姓埋名藏在暗地里到底在做什么那个村子又是怎么回事本官命你速速道来,切莫有半句隐瞒”范大人眼神不善地看着跪在底下的周庆,为自己差点被这刁民愚弄而生气不已。
周庆只低着头跪在地上一声不吭,一副认命伏法的表情。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气的范大人差点七窍生烟。
“好哇,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范大人手一挥,底下就有人拿了一副刑具过来,麻利地将那物套在了周庆的手指上。
眼看就要上刑,周庆突然大喊“大人,我说,我说”
“早些识趣不是更好”范大人示意衙差停下。
周庆看看他又看看四周,然后压低声音说道“大人,小人不敢有任何隐瞒,但这里人多口杂,有些事说出来恐怕”
听他话中之意,此事恐怕牵连甚广,范大人略一想,便直接道“此案案情复杂,官府还需仔细审理,暂且退堂”
到了后堂之后,周庆交代了自上花船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那花船船主是如何逼迫他们妥协,又是怎样让他们打探消息的。其中有些消息事关重大,一旦泄露出去必会引起民生动荡。
范大人越听表情越惊骇,他万万没想到,在他治下,看似平静的南闽省会发生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