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要是让张云雷听见,非吐了血不可,他的确是没有另拜师的打算,但是能不能不要把他师父给聊没了啊人家可是还没出生呢顺便他还得想想,如果能回去,他得在玫瑰园跪多久
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时间已经走到了三七年的春天,这一晃又是两年过去了啊。叶蓁正在整理着这两年来记录下来的各位先生们表演时的画像,还有一些珍贵的词曲,唱段之类的。绿意从外边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书信。
“小姐,长沙那边寄来的信。”
叶蓁眼睛亮了亮“是师娘的信吗”她接过信封,撕开拿出信封里边的信,只是看了几行之后,脸上的笑意消失了,眉头越皱越紧,最后脸色一片凝重。
“小姐”
叶蓁放下信抬头对绿意说道“收拾东西,准备回长沙。”
“哎小姐这”
“快去。”
“是小姐。”
“叫人把相公叫回来。”
“知道了小姐”
绿意走后,叶蓁把这些资料全部都装进箱子里。想了想去桌案上提笔写信,写好后装进信封里,另外把这院子里的房契也一同装进信封里,事发突然,他们俩看来是来不及跟大家一一告别了,只能写信告罪一声。
这座院子一年前他们俩就买了下来,现在要走了也不知道还得多久才能再回来,这院子他们俩自打买下来之后的打算就是留给常先生的。这两年他对张云雷的悉心教授了很多很多,跟师徒不差什么。
张云雷满头大汗的从外边跑进来“媳妇儿,发生什么事了”
“师娘病了。”
“病了”张云雷擦汗的手都顿住了一脸的惊诧“怎么会你不是都给师娘调理好了吗”
叶蓁摇摇头,按理说是这样“我们得尽快回去,毕竟只有亲眼看见我才能定准了师娘到底是什么样的病症。”
“好”
他们俩是真的走的很急,简单的收拾了东西马上就奔了火车站,临走前她把信交给绿意,让她把剩下的事情都办好之后再跟伙计们随后回长沙。他们到了火车站买票上车,一路的奔波,连形象都没怎么打理,风尘仆仆的到了长沙叫了黄包车就往红府赶。
管家一打开门,看见这灰头土脸的二位差点没认出来。
“福伯,师娘怎么样了怎么会病了呢”
“少爷蓁格格你们”
叶蓁对他点点头“福伯待会儿再叙旧吧,我们先去洗漱一下,一会儿我给师娘先看诊。”
“哎哎行”福伯赶紧指挥着小丫鬟们去烧水,房间都是每天打扫的,很干净。他一边走着一边抹了把眼角,好,好啊,都是好孩子啊不管多远都记挂着老爷夫人呢
二人各自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洗漱期间叶蓁打发人去云蓁堂把她专用的药箱取了回来。他们俩刚走到门口,就看见红二爷正背着手站在院子里。听见响声,他回过身来。
张云雷立马跑了两步到他身边,一撩大褂跪在地上就要叩首,被红二爷一把握住了胳膊,拉着他站起来,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伸手拍拍的他的肩膀“高了,也壮实了。”
他红着眼圈咧嘴笑着“师父,徒儿回来了”
“好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师父,师娘怎么突然病了呢”叶蓁近前来伏了伏身,便开口问道。
红二爷眉头一皱“说来也奇怪,自从你们走后,家里一直按照你留下的方子在吃着,丫头的身子也越来越好,将近一年多了连个咳嗽都没有,就这一个月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