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粮商。”
马车稳稳前行,穆安之双眸微眯,“给你送干股的是哪家”
“晋国公夫人说是两湖的粮商,姓范的。”
“这晋国公夫人怎么什么人都认识好歹也是国公夫人,这些商贾一看就是别有居心。”
“你可别这么说,晋国公夫人也怪不容易的,晋国公革了差使,现下在家闲着,一分钱不挣还成天介花天酒地的花销。家里一堆小老婆,七八个儿女,亲事都还没着落,以后这得多少银子。晋国公不争气,晋国公夫人可不就成天介东家颠西家跑的赚些牵线搭桥的银子么。”李玉华挺同情晋国公夫人,“她家小子也十七了,想谋个好差使都谋不上,把她急的够呛。”
“急有什么用,孩子有出息,差使不用急,要是人不中用,像晋国公似的,有好差使也守不住。”
“你说的容易,哪里就个个惊才绝艳呢。大部分都是寻常人居多,何况,倘两个人差不离的水平,有背景有出身的能上,略逊些的就上不去。”
穆安之轻声感慨,“帝都这个地方,想有一席之地,不要说略逊些,就是样样都好的也得看运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