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淼也给她在办公室里留过备用的吸奶器,也没了。
温燃正难受的时候,办公室门被推开,一身墨色西装的清冷男人进来,反手锁了门,声音像有钩子,“燃燃在忙什么呢”
温燃看他进来,立即怒指他,“小偷”
“我偷什么了”沈砚脱外套,摘手表,衬衫慢悠悠向上卷着,一边上下打量着她。
温燃给宝宝喂母乳,没找营养师调过她的饮食,除了肚子瘦了点,没刻意控制饮食,比她怀孕之前丰腴很多。
温燃见他一步步接近她,脸就无法控制地红了。
吸奶器肯定是被他给偷走了,还能是谁。
“你别过来啊,”温燃脸颊发烫,把从包里掏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股脑地往包里扔回去,嘀咕着赶人,“你不在公司上班,你往我这儿跑什么啊。”
沈砚步伐沉稳地走到窗前,若无其事地关上百叶窗,“自然是,履行承诺,照顾你。”
杨淼的女儿都七岁了,完全是过来人。
每次沈总一来,她就拽着石磊回避。
石磊还不是过来人,第一次被杨淼拽到楼下的时候,不解地问她,“你干啥啊”
之后他看到燃总恼怒地把沈总推出办公室,还踹他,沈总更是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模样时,石磊才懂。
宝宝三个月时,喝奶和睡觉的时间都规律了,傍晚也是白日客散去的时间,家里终于恢复安静,也是沈砚最清净的时刻。
晚上宝宝和月嫂一个房间睡觉,宝宝半夜醒了,月嫂就喂宝宝喝准备好的母乳,这样不影响温燃和沈砚的休息。
沈砚洗完澡出来时,看到温燃正穿着宽松的睡衣,坐在床边,咔哒咔哒用吸奶器吸着奶,这是给宝宝准备的夜宵。
沈砚走到她身后,倾身抱她,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宝宝。”
温燃歪头看他一眼,沈砚只有腰间围着浴巾,令她周围多了湿热的气息,还有百香果的清香萦绕在她鼻间。
最近她喜欢闻百香果的味道,家里沐浴露都是百香果味儿。
“干嘛呀,”温燃往下扯着衣服盖住,耸着肩膀顶他下巴笑,“砚总撒娇呢”
这放以前,温燃本该说的应该是“宝宝撒娇呢”吧。
现在又变回砚总了。
这不是失宠还是什么。
沈砚呼吸变得很沉,牙尖不轻不重地厮咬着她肩膀,“我想要女儿。”
温燃被他咬得发痒,笑得肩膀直抖,“什么啊,儿子都生了,你还想要女儿沈砚,你这是重女轻男么,你公然在家里搞歧视小心宝宝长大和你打架。”
又是宝宝。
沈砚接走吸奶器,用纸巾擦着她流出来的奶汁,“他叫安安,不叫宝宝。”
温燃快要笑死了。
儿子出生这三个月,她怎么可能没注意到沈砚那点小心思,他动不动就纠正她这个称呼。
听见她叫儿子宝宝,他那眉头就皱起来,沈砚这醋吃得也太好笑了。
“行行行,你是宝宝。”
温燃笑着回头亲他,哄着说“宝宝,这几个月辛苦你啦。”
其实温燃生了孩子以后,全家人都没让温燃再带孩子,很多时候都是沈砚和月嫂哄沈安森。
沈砚本就喜欢家庭生活,温燃在房间睡觉时,沈安森躺在婴儿床里不吵不闹时,沈砚就给沈安森弹琴听。
月嫂若是忙着热奶时,沈安森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