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在踢腿,乱挥着手,还真就配合地咧了下嘴笑了。
他刚出生时还是单眼皮,没多久就变成了漂亮的双眼皮,完美地遗传了温燃和沈砚的基因,长得那叫一个漂亮。
笑起来就更漂亮了,让人喜欢得紧。
温燃本来正软乎乎地靠在沈砚怀里,看到儿子笑,立即离开沈砚怀抱,也逗着儿子笑,“宝宝,再笑一个。”
沈砚不动声色地纠正这称呼,“安安是不是该睡觉了”
但是温燃压根就没听见沈砚说话,继续和阮慕斯逗着儿子,“宝宝给慕斯小婶婶笑一个呀。”
沈砚没再说话,倾身拿起侧边茶几上的茶杯,不疾不徐地喝着茶。
看起来仍然和以前一样清冷淡然。
乔子执向来观察入微,轻而易举地就注意到沈砚不易令人察觉的变得悠长缓慢的深沉呼吸,挑眉道“砚总怎么了呢,好像不大开心呢”
沈冀和徐嫚也在逗着孙子。
沈冀爸爸说“安安好像比儿子那时候眼睛大,是不是”
徐嫚妈妈点头“可不嘛,儿子刚出生的时候可丑了,好像都没有眉毛。”
沈砚对爹妈的话仿若未闻,望着温燃蹲在婴儿床旁的温柔背影,已经数不清他是第几次被老婆忽视了。
沈砚悠悠喝茶,轻描淡写地回着乔子执,“没有,宝宝很开心。”
乔子执听得挑眉,这潜台词明显是宝宝不开心。
没想到沈砚这大老爷们还挺爱吃醋和争宠。
下一刻,温燃回头喊沈砚,“老公,宝宝该换尿片了,你去拿个尿片来。”
沈砚没什么表情地起身,经过婴儿车时垂眉看了眼挥舞着小爪子乱踢的沈安森。
恰巧笑着的沈安森这时候收回了笑,眨巴着眼睛看沈砚。
沈砚和这臭小子四目相对,敏锐的感觉到额头血管重重一跳。
果真,下一秒,沈安森可能饿了或是拉臭臭了,反正就非常有针对性似的,突然一个咧嘴接着就是崩溃般的气吞山河哭得震天响。
沈安森一个对谁都笑,偏偏看见亲爹就总哭的臭小子。
沈安森一哭,砚台就开始汪汪叫,胖香妃也开始吭哧吭哧着急地猪哼哼。
一时客厅里乱了套,众人的注意力又全部集中在沈安森身上,温燃催促着喊,“沈砚,宝宝嗓子都要哭哑了,你快去拿尿片啊”
沈砚上楼去拿尿片,左手插兜,右手扶着旋梯扶手,上楼的速度非但没加速,反而更不紧不慢的,上台阶悠然的犹如在走红地毯。
哭哑了才好,哭哑了,就不闹了。
不闹了,老婆就是他的了。
幸好,对沈砚来说,温燃生孩子后,多了一件令他着迷的事。
温燃出了月子后就回公司上班,心里惦念着儿子,但她那么大的集团总不能说扔就扔了,只是尽可能地压缩工作时间。
温燃上班,沈砚有了理由时常出现在温燃办公室,和老婆多了不被人打扰的二人时光。
而温燃,经常会随时随地涨奶。
她涨奶的时候,要么喂给宝宝喝,要么用吸奶器、留着回家给宝宝喝,她自己用手挤十分钟都挤不出来,越弄越胀痛。所以都说母乳喂奶的母亲真的伟大,母亲在这个过程需要忍受很多疼痛。
可温燃早上出门时放在包里的吸奶器,总莫名其妙地消失。
温燃中午吃完饭没多久又涨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