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 辅王虎视眈眈, 天下大势未定, 你莫为此女乱了心智你若喜欢, 直接要了她便是,皇兄,你是天下之主, 何人不可得,何事不可为”
箫逸琀看着康王执拗的神情道“少同,今年的科举考试由你主持,相关事务应是繁忙, 你且忙去吧。”
萧衍看着皇兄再无转圜的神情, 只能垂首道“是, 臣弟领命。”
他一出门就碰见了璃月,怒火胸中烧, 用手点着璃月道“皇兄护你一日, 我忍你一日, 要是有一天,我必定让你尝尽我萧少同的手段。”
“哈,我好怕呀你不就是一恋兄欲小孩吗,生怕被人抢走你哥, 生怕你哥把你丢下,你从哪里来的这么多恶意啊,难道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哥, 就没有人给过你善意吗”
康王只觉得自己从皮到骨都被人剥得鲜血淋漓,切肤痛骨
他似乎又变成了那个躲在床底下的小孩。
他幽深深的眸光直直的对上璃月,面容呈现出一种奇特的魅丽“是谁被自己的哥哥丢下了不是你吗蓝小郡主”
被哥哥以请南楚援军为由调走,是璃月心中最不能碰触的伤处,两人一触即发。
“住嘴吧,你们两个,自己看看对方的样子难不难看”箫逸琀语气冷淡,其中的威慑力压得两个抬不起头。
“以言语伤人很开心吗伤人者人恒伤之,自家的亲人不容人语,别人的亲人就可以任意轻言吗小月,罚你今日禁食。”璃月一脸通红,低头不语。
“少同,如果你不能和小月和睦相处,以后就不必来瑞王府了,你们两个各自回去反省。”箫逸琀看着这俩任性小孩,头疼。一拂袖走了。
璃月和萧衍彼此对视一眼,彼此都觉对方太过辣自己的眼睛,嫌弃的一扭头各自离去。
晚上箫逸琀悄悄命小识拿了点心给璃月吃,自己只作不知。璃月自知自己说得过分,也不吵闹,随便用些便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璃月起来就往明熙院跑。明熙苑的守卫一见是她,也只做看不见,任她长驱直入。
箫逸琀正在梳洗,他穿着玄色金线衮龙袍,腰系龙纹玉带,侍女们手脚轻巧的给他束发,戴上紫金冠,说不尽的雍容尊贵,他看到璃月眼里涌出笑意道“既然来了就一起用早点吧。”
二人吃着早饭,小婢女给璃月剔鱼骨头,舀鱼肚丸子,璃月一摆手,小婢女很是惶恐,从同游回来,瑞王知道璃月吃饭素来不喜欢让人侍候,只淡淡一笑“等会卡到鱼刺,可不许喊。”
璃月对他如此小瞧人很是有些意见,故意探起身来舀了一勺在他面前的肉羹,得意的吃了一口。
箫逸琀吃饭的那种仪态是帝皇家的风范,优雅得刻进骨子里,看到璃月如此僭越的行径,他付之一笑,只慢慢的从素三鲜里挑出蒜苗来,命人端予璃月。
璃月吃得两个脸颊红扑扑的,眉梢眼角里都写满了小满足,看得箫逸琀眼眸闪亮。
“说吧,找本王有什么事情”他说完就看见璃月从慵懒的小猫样进入了备战的野猫状“我要出府去玩。”
“可以,让万山陪着你。”
“啊”璃月梗住了后面的一大串控诉,诸如“你把我隔离人群,隔离家人,隔离朋友,唯一能面对的人就是你,因此使得我把所有的寂寞,情感都投注在你身上,最后我把你当成我唯一的依靠,我未来的天,归宿,这就是你把我囚禁在你这个看似无所不有的瑞王府里的根本目的”
“你以为我会圈禁你吗”箫逸琀静静的看她一眼“本王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在东渊自由自在的快乐生活。”他身边的侍卫双手奉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