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扩建后池子边上便多了几棵垂柳。
此时的微风轻拂,带动了柳枝的摇曳。
柳枝随着风在平静如镜的水面划出一道道波纹。
烛台切的心犹如这水面般一直静不了。
他内心承认,自己还是有是悬着。
他不信任自己。
不信任清水葵。
他努力靠近清水葵,不想被抛弃。
他心甘情愿为清水葵献出生命,但不想以这种方式。
然而现实不会允许他过多优柔寡断。
时间到了。
烛台切深呼吸,用与平常无异地笑容望向清水葵“小葵,时间到了,新人来了呢。”
“诶。好的。”清水葵心思细腻,他隐约察觉出烛台切的情绪不对,但是从未经过这种事情的他,不知道如何下手,只得顺着他的话点点头,站了起来,“那一起去吧。”
烛台切吞下自己那句放在嘴边的“麻烦歌仙带领,我去后厨准备下明天食材。”
“好的。”烛台切笑着起身。
不管怎么。
烛台切压下自己复杂的心思。
先跟着审神者再说。
“你这样是不行的。”歌仙皱着眉头看着烛台切。
“没事,我挺得住。”
“这还要什么挺得住挺不住”歌仙烦躁了,“这不应该是理所当然。我出刀率比你还高,我都没有这么担心受怕的。主人出了一把一样的,把他融掉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你这么久还没看透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不是的”烛台切艰难地开口。
“大家都看出来你有问题了。”歌仙瞪着他,越发觉得自己要被烛台切整得风雅无存,罢了,反正烛台切自己这幅样子也不帅气了。他们两个半斤八两。
“大家。”烛台切惊了下,紧张地望着前方的清水葵,“主人也知道”
比起同僚,他更担心审神者的心情。
“我觉得差不多。”歌仙没好气地回答,看了眼前方,“主人进锻刀室了。”
烛台切犹豫了下,被歌仙毫不客气的拖进去。
他定睛一看,松了口气。
“太好了。”烛台切心里悬着的那把断头斧荡然无存,他轻快地快步到清水葵身旁,“是大倶利伽罗、太郎太刀、次郎太刀。”
烛台切一把把和清水葵具列。
歌仙看着烛台切眉飞色舞的模样,叹了口气。
“怎么还没谈清楚”鹤丸站到歌仙旁边。
“这怎么说清楚。”歌仙发愁。
一时的放松有什么用处,他心里面一直有这个阴影,有这一个口子,看着是愈合了,但是里面的脓水仍然存在。
“我之前有和主人说过一件事。你们该不会都忘了吧”鹤丸笑得狡诈。
“嗯”
“在第一次锻刀的时候,我和主人说过如果遇见和本丸重复的刀剑,可以直接扔进熔炉重锻。”
“但是你不能保证主人是不是忘记了。”歌仙叹了口气。
“应该不会吧。”鹤丸摸了摸下巴,“我觉得他很多事情都记得可清了。”
“但愿吧。”歌仙望着烛台切和清水葵,“希望他可以解开烛台切的心结。”
第二天,清水葵觉得不祸害出阵队伍,跑去试用游泳池。
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