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虞氏拿到四个小巧玲珑的白玉瓶时还笑问道“杳杳给我的这些是什么”
小玉瓶外面贴的有标签,虞立香看着上面的玉灵膏,玉肌膏的有些糊涂,都是用来作甚的
沈骊杳把四种玉膏的用法同母亲说了遍,说道白玉膏时她小脸通红,似不太好意思,说完才继续道“娘,这些都是之前我无意在本古卷上看到的方子,做出来试试,若是好用以后可以多做些。”
“好好,娘都试试。”虞立香没抱太大希望,她说着忍不住看了女儿一眼。
女儿已经快十四,发育的不太好,她其实也是操心的,谁不希望自家闺女发育的漂漂亮亮,这样以后得丈夫喜爱,生活和谐,丈夫能够多疼爱女儿不纳妾,这便是女子最大的幸福。
沈骊杳把东西送到母亲这边也不急着回房,坐在小杌子上同母亲闲聊。
这会儿已经是月初,沈骊杳身上没有太多闲钱,她还想再去挑几块毛料,玩赌石当真是耗费银钱。
那块极品金丝玻璃种翡翠她舍不得卖掉,若是卖掉一夜暴富不成问题,但是这般极品翡翠卖掉可就太可惜。
那块毛料她打算等过些日子,益州每年都举办的相玉大会上再拿出去。
相玉大会顾名思义,就是比赛赌石,时间是每年八月中旬,天气炎热,不过益州哪怕最热的七月都是气候宜人,这时候来益州游玩的人众多,相玉大会就是这个时期举办,很多人是特意来看相玉大会,是益州很出名的风俗。
是的,每年的相玉大会已成为益州的风俗。
今年的相玉大会在文中是最重要的剧情之一,她是女主崛起名扬天下起的第一步,以往的相玉大会女主从未参加过,她会在今年的比试上一鸣惊人。以前沈老太爷不许她参加,对她要求很严格,因为沈骊芸赌石是需要特定光线下用双眸去观察,很费眼,所以沈老太爷不用她年年参加,只用特定时候一鸣惊人即可。
想起今年的相玉大会,沈骊杳眸光流转。
跟虞氏聊了会儿,沈骊杳回去自个儿院子,刚走到垂花门口,她就听见里面两个小丫鬟闲聊的声儿。
“冬香姐姐,我有个小姐妹在二姑娘院子当差,她告诉我二姑娘同姬世子吵架呢,也真真是稀奇得很,姬世子不是最喜欢二姑娘,怎地还舍得同二姑娘争执,听她说这几日二姑娘都闷闷不乐的。”
“嘘,快别说二姑娘跟姬世子的事情,你知大姑娘不喜我们园子谈论二姑娘同世子的事儿,别给姑娘听了去。”
那小丫鬟吐吐舌头,“冬香姐姐教训的是,我再不敢说的。”
她话音刚落,就见自家姑娘从垂花门外进来,两个丫鬟一惊,脸色煞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姑娘不允许她们提起姬世子跟二姑娘,大姑娘外人面前柔柔弱弱哭哭啼啼,但实际性子娇蛮,稍有不如意就会责罚她们。
跪在地上的两个丫鬟,个子高些的那个叫冬香,个子矮些的叫彩屏,是她屋里头的二等丫鬟。
“姑娘,奴婢们错了,还请姑娘责罚。”两个丫鬟微微颤抖。
“跪这作甚都起来吧。”沈骊杳不是原身,自然不会因为丫鬟两句闲言责罚她们。
两个丫鬟松口气,又听闻主子突然言,“彩屏,你随我进来,同我说说二姑娘跟姬世子的事情。”
彩屏一脸惊慌,随着姑娘进到厢房,见姑娘半倚到贵妃榻上捧着盏清茶喝起来。
轻抿了口清茶,沈骊杳把茶盏递给碧儿,这茶味道太苦了些,她嘴巴很挑剔,前世吃穿用度无不是奢侈精致,穿书半个多月,她还是不太习惯。
“彩屏,你详细说说二妹妹跟姬世子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