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笑着闪开这假装的一脚“或者你真的可以负责一件事。”
他伸出嘴向卧室方向努了努嘴“你们警校叠被子是一绝吧,以后每天早上起来,你负责把被子叠成豆腐块。学有所用,内务归你。”
阮轻暮来了精神“那可以内务评比我们班分数倒是一般,可是豆腐块儿可是必修技。”
看着秦渊宠溺的笑容,他忽然跳起来,跑到门口把带来的小包拿过来,呼啦啦往外倒,捡起其中一个亮晶晶的小奖章“我不是只会拖累人啊,我拿了体能比赛全连第二呢,帮我们班狠狠扬眉吐气了一把”
秦渊接过那个金光闪闪的小奖章,眉眼温柔“这么厉害。”
阮轻暮身子后面无形的尾巴都要欢快地摇起来“没拿第一,那个真没办法。第一名那家伙是警察世家出来的,那膀子、那身高,比傅松华还壮一倍呢。最后体能大赛,十个项目总分我就差了他几分,我艹但是我射击分比那个王八羔子还高呢,警察世家也没毛用啊,又不能给他从小拿着真枪瞎jb打。”
秦渊静静地住了手,神情忽然有点奇怪“阮阮,你现在好爱说脏话。”
阮轻暮“艹”
刚吐出这个字,他就后知后觉地自己捂住了嘴巴,不能置信地瞪着乌溜溜的眼睛“还真是啊可这不赖我。”
教官就这样,管他们内务和风纪的几个老兵也是,每天骂他们就像骂孙子一样,什么脏话张嘴就来,都听习惯了,听着听着就有点斯德哥尔摩,每天听不到教官中气十足骂人就不舒坦,临别的时候,还有人哭着大吼“教官再骂我们几句龟孙子吧”
他尴尬地挠挠头,脸有点红“你等等我,我过几天能改过来。”
秦渊眸光深深,低下头,嘴唇慢慢接近了,像是在挑选下嘴的角度“没关系,他们说有的特殊时候,说粗话更带劲些。”
阮轻暮身子慌乱地后仰,深麦色的健康肤色上透着红,什么特殊时候完蛋了秦渊今晚上各种不对劲。
他心头越来越慌乱,忽然一把推开了秦渊“等等我再给你看看别的”
他扭头趴到桌上,献宝般又从桌上地一堆东西里挑出来两个,递给了秦渊“这个小石头,是我在训练的山头上捡的,你看,像不像一颗心我们寝室有个舔狗要花钱买我的,说要送给暗恋对象,我没卖他。”
秦渊压下胸口澎湃的气血,咬了咬牙,伸手接了过来,半晌神色温柔了些“真的有点像。”
阮轻暮嘿嘿地乐,又捡起来一个漂亮的小螺蛳壳“这个是我下塘的时候摸的,有一次出外务,指导员骗我们说带我们玩水去,结果一车把我们拉到附近农村的藕塘,给老乡们清淤,干了一整天。”
他眉飞色舞,急着分享所有有趣的、记忆深刻的事“一天下来,整个连的人脸上身上全是臭泥巴,就只露出来两只眼,面对面都认不出来哈哈哈。”
秦渊摩挲着那个圆滚滚的小螺蛳壳“有蚂蟥吗”
“那倒没有,有泥鳅。”阮轻暮笑,“有几条在大家腿边游来游去的,立刻就有人吓疯了,在泥塘里狂叫有蛇啊啊啊啊救命”
秦渊看着他,神情忽然有点奇异。他轻声问“蛇吗有毒的还是没毒的”
阮轻暮忽然一窒,怔怔地看着他。
秦渊慢条斯理地摸了摸脖子,将那条领带扯了下来,随手扔到了椅子上,开始解胸前的衬衫纽扣。
很快,深蓝色的修身衬衫脱掉了,露出来里面纯白的背心,蜂腰猿臂,强势又健美,胸前一点鲜红的三角形胎记赫然在目。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淡淡地摸了一下自己那处胎记“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