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助理怎么回事儿啊,我是旬儿的妈,有你这么跟艺人的妈说话的吗”薛雅晴只从满哥那儿知道易旬解约了,却不知道易旬又签了新公司,既然不是经纪人,那自然就是助理了。
毛豆豆已经从杨录成那儿听过易旬这个妈的事迹了,当下语带嘲讽“诶这些年我们小旬遇上这么多事儿从来都是一个人扛着,连一个亲戚朋友都没有出现过,这怎么忽然冒出来个妈了,我说大婶儿,哪儿有当街冒认儿子的啊”
薛雅晴听了这话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你一个助理,我跟你说不着。”
又转头面向易旬“旬儿,这些年妈是忽略了你,我也知道你肯定怪妈妈,但是我也有我的难处,你想想,你爸就那么走了,留下一屁股要债的,我一个女人既不会经商又没有钱,若不找个依靠,怎么活下去呢”
这话无耻至极,明明是她出轨在先,破产在后,二重打击下易旬的父亲才会一时没想通寻了短见,何况易旬的父亲并没有留下多少债务需要这对母子承担,而这位女士现在就是自以为儿子不知道一切,编瞎话来糊弄博同情了。
易旬自然不能吃她这套,而她的车停得过久,一个保安已经注意到了这边,正走过来。
“有话再说,你先开走吧,别停校门口影响正常秩序。”说完这句话,易旬拉起毛豆豆就要离开。
易旬的本意是劝这位女士不要阻塞交通,薛雅晴却误以为儿子心里有怨气不肯搭理自己,急得推开车门走下来,一把扯住易旬的胳膊“旬儿,你先别走,妈有话要跟你说。”
易旬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这位女士是不是太久没照顾孩子,控制不好力道,长指甲都卡他肉里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毛豆豆时刻关注着易旬的一举一动,见他面露难受之色,左右一打量,身一正眼一横,斥道“你这放开放开,抓疼我们小旬了再不放开我动手了啊”
毛豆豆嘴上威胁着,一把抢回易旬的胳膊,刚瞅一眼,登时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好嘛,瓷白的皮肉上五个红里透紫的指甲印,这力道哪儿是抓儿子,这是抓贼呢
毛豆豆气坏了,前两天还得了周老师的嘱咐要好好照顾易旬呢,这才接送着上了几回学,就让人在眼皮底下伤着了,今儿这个幸好是自称妈的,要是个黑子anti,往易迅身上扎针扔石子儿什么的,他毛豆豆还要不要在这行混了。
一时气愤就没忍住音量“就这样的还好意思说是妈呢,你自己看看给我们小旬抓成啥样了,我寻思着就是个陌生人也不至于下这黑手啊,你让小旬带着一胳膊印子的怎么上节目呢。”
薛雅晴也不是诚心的,只是一时情急罢了,看到这红紫印儿虽然有些心虚,但嘴上却不肯服软“他打吃奶那会儿就这样,稍微磕着碰着就留个红紫印儿,这是体质问题,我是他妈我还不了解”
毛豆豆听了这话,咂摸着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也是妈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一阵骚动,为了易旬的形象着想,毛豆豆不欲把事情闹大,门板似的往易旬身前一站,挡住了薛雅晴还想伸过来的手和一部分探头探脑的视线。
正好这时候学校保安也到了,指着薛雅琴道“女士,这里不允许停车,麻烦把车开走。”
薛雅晴扯了两把易旬,都被毛豆豆严防死守地挡回去了,旁边还站着虎视眈眈的保安大哥,只好不情不愿地上了车,边发车还边对易旬道“旬儿,妈去找个地方停车,你先别回家,一会儿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