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恼着开口,问出的话让金木研差点被口水呛到
“那我以后是要叫太宰儿媳了吗”
总算是告别了较真的织田作,金木研刚刚关上房门,房间里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窗户开合的声音让他背脊一紧,就在他准备亮出赫子的时候
温暖的环住了他的脊梁。
他险险收住赫子,放松了肩膀,无奈一笑,
“真是又抛下工作过来了吗”
背后的少年鼻尖抵着他的后脑勺,他听到他声音极响地啄了啄自己的头发,黏糊糊道,
“唔没办法啦,我一刻都不想跟研酱分开啊。”
少年的声音听起来苦恼又无奈。“也不知道研酱给我施了什么魔法我走路在想你,跑步在想你,自杀的时候在想你,写报告的时候也在想你,就连被蛞蝓打的时候也是满脑子都是你根本没有办法好好工作嘛。”
“这才第二天呀”他叹了口气,“以后工作的时候该怎么办呀,出任务的时候满脑子都是研酱的话,枪都要拿不稳了呢。”
“所以这就是你抛下中也先生不写报告的理由”金木研被他说得耳根发烫,强忍着热意揭穿他的花言巧语。“真是的,还好我给你写了一份,不然又要麻烦中也先生了。”
“真讨厌。”
“诶”金木研懵了懵,被他突如其来的恶语弄得一怔。
“我说,真讨厌”少年拖长了声音,气鼓鼓的,“研酱每句话都不离工作”
“还提了中也那个蛞蝓两次”金木听到他“哼”了一声,“我进来为止,你总共就给我讲了三句话而已”
他哼哼唧唧地,把金木研整个人转过来面对他,表情委屈极了,“我想要研酱每一句话里都有我”
这真是
金木研叹了口气,对这块粘人的麦芽糖毫无办法,“我知道了。”
“不行这句话里面没有我”
“嗨嗨,我知道了治酱”
“这才对嘛。”
太宰治轻轻一笑,把自己的爱人环在臂膀间。他轻轻松开力道,抵上了少年的额头
“研,我可以吻你吗。”
夜色如墨,织田作之助听着隔壁的动静,擦qiang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直到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莫西莫西是织田君吗鄙人森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