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说的”。班长掏出一个苹果,咔嚓咔嚓咬上了。
当他们俩停止二人转,开始东北挖泥巴的时候,董格终于恢复了平淡脸,“震惊我全家。”
班长的苹果嚼了一半,“要不然我刚才为什么问你。”
董格一脸不忍直视,“我以为你在跟我开玩笑。”
班长笑了两声,“所以说,陆淞性子拗,话倒是不多,就是言出必行,不要跟他乱开玩笑。容易当真。”
“我去,学神的世界我真是不懂。”
“要不然刚开始说真心话的时候为什么闵越直接问陆淞接不接受我们班的女同学告白什么的,不就是先给穆月月提个醒吗,结果这话当时没说好,捅了马蜂窝。”班长摊摊手。
“惊天动地”,董格简直佛了,“所以最后大家都默认把穆月月的纸条拦住了”
“哎,不是不想让穆月月下不来台吗大家都知道,后来故意把纸条随便投给了季宸,这事儿要不然没完。”
“谁能知道陆大神早就有喜欢的人了”,董格抹了把脸,“闵越也不早说。”
“他知道个屁”,班长把苹果丢进垃圾桶,“昨天才打听出来,说是去年喜欢上的。他去年那时候还没来,能喜欢谁说不准是他原来学校的小姑娘,临别赠言,两人成功牵手了呗。”
两人的八卦之火燃烧的旺盛,熊熊火焰冒着火舌,将两人烧的骨肉酥脆。
“那他和季宸这啥”董格重新回归正题。
“早说了陆淞这个人言出必行,说一不二,你们非要撩他,能有什么,和季宸谈一个月恋爱呗。”班长无所谓道。
“”。
“好一个长期饭票。”董格突然转头看了看季宸,灵光一闪。
故事的主人正侧头睡着,晨起的阳光睡在他的眼睫毛上,衬得他的脸庞像镀了一层薄薄的金箔,莹润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