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月之前不得帝心的太子联合二皇子谋反,四皇子救驾时意外被杀,老皇帝被气得大病一场,没熬过半个月就去了,这才有了刚及冠的六皇子李俭登基。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们成亲都是为了给病重的先帝冲喜。不过喜没冲成,老皇帝在他们成亲当夜驾崩了,李俭连夜被带去守灵,至登基前他们都没有再见。
前世登基后,成了皇帝的李俭直接对他撕破了脸,怒斥他命中带衰,克死自家母父不说,还克死了先帝。因洛氏有用,李俭不敢多做什么,只将他软禁在椒房中。
嫁给李俭本不是他所愿,却偏偏逃脱不得。
他烦透了这种身不由己的生活,狗皇帝既然如此憎恨他,又如此痴迷他那弟弟,他何不大方一些送狗皇帝一件大礼呢。
前世这两人直至一年后出了先帝热孝才火速勾搭在一起,整天在他面前上演一出被棒打的“苦命鸳鸯”大戏。今生狗皇帝刚登基,他便命人将洛清涵带来,还给他们放了助兴药,成全他们迫不及待的爱情。
惊不惊喜,开不开心
只是瞧着,出了一点意外。
大概是怕脏了手,洛清卓找了条白绫,系在狗皇帝腿上。然后拖着他,将人拖到了内殿的床上。
他没有命人去请御医。一则懒得解释狗皇帝为什么会把自己摔昏迷,二则狗皇帝死了便死了,省的他费心想办法解决。
于是等被支开的李內侍归来,便知皇后也在内殿。秉持着非礼勿视的态度,他从容退后关上了门。
洛清卓坐在床前,细细凝视床上之人。
夕阳西下,他的半张脸藏在阴影里。他的眼眸冰冷,一点点倾染厌恶狠戾,整个人就像是刚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厉鬼。
他拔出了一把短匕,将冰冷的匕刃贴在李俭眼睛上,慢慢往下滑。他划过李俭的鼻子,嘴巴,喉咙
待至胸前时,洛清卓一把将匕首刺了过去。
李俭醒过来时,头痛欲裂。
他呻y着抚上额头,磕在地上的那处已肿出一个大包,痛得他整条神经都一跳一跳的“我这是怎么了”
有个温和悦耳的男声在旁边道“陛下在宫门口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跤,摔伤了额头。”
原来如此李俭依稀记自己是在逃命,具体怎么摔得一下子记不清了。
那声音继续道“陛下,吃药了。”
李俭抚着剧痛的额头,慢慢坐起身。
他靠在身边人贴心为他竖起的软枕上,鼻翼是一阵若有似无的山岭雪松气息,思绪乱七八糟的,还没能完全清醒。
唯独能肯定的是自己果然没有做梦,真穿越了,也没能回去现代,便下意识瞥了身旁之人一眼。
不是李內侍,也不是洛清涵那个小娘gay,而是一个从未见过的气质美少男。
李俭接过药碗,不烫不凉,正好入口。
但他喝药的动作在下一瞬就顿住了。
他保持着药将入口的姿势,一点点抬起头,看着自己榻前这位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美人儿,艰难道“洛洛清卓”
那人浅浅一笑,光风霁月。
“恩,是臣。”他催促道,“陛下,您该吃药了。”
纸片人老婆成真是什么体验
某乎要是有这个问题,李俭感觉自己一定能好好装个x“谢邀,人在大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