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卓很快就写出了“55”,然后就等李俭继续出题。
于是李俭又道“从1加到100呢”
这一次,洛清卓用了比较长的时间,在木简上写了十余个数字,最终报出了答案“5050。”
李俭瞧着他沉稳的侧脸,在心底偷笑,又写了一条“从1加到1000呢”
洛清卓
他知道这其中必然有什么关键之处,可以快速算出这几题的答案,下意识对着木简冥思苦想起来。
李俭见状,有些自责先生还在病中,他不应该写这么长的题目的。
正要告诉他等差数列求和办法,洛清卓便道“我知道了”
他飞快地在第一题的木简上写下11011,5611,5x1155;
又在第二题的木简上写下1100101,5051101,50x1015050;
又跟着在第三张木简上写下110001001,5005011001,500x1001500500。
“答案为500500,”他的豁然抬眸凝视李俭,“对不对”
李俭深深与他对视。
许是因为做出难题的喜悦之故,他的眼尾微红,眼波婉转似醉非醉,在清纯与妩媚无缝切换,关键是他一点都不自知,妖孽异常。
要命,太要命。
李俭搁下笔,把人搂在怀里亲了又亲,直到自己都有些受不住了,才停下来抱着他轻轻喘息。
“先生真聪明,”李俭贴着他的脸颊,耳鬓厮磨,“这么聪明机敏的先生,居然会是我的夫君,我真的太幸运了。”
怎么会觉得穿书的自己是世上最惨的人呢明明幸运至极,可以与先生相遇。
洛清卓靠在李俭怀里,心也软的一塌糊涂。
“我也很幸运,”他轻轻说,“有生之年得以遇见陛下,是洛清卓最幸运的事。”
第一次动心,便遇上这世上最好也最特别之人。用前世几年的不幸换来今生与李俭相遇,当真太过值得了。
翌日已是十一月十日。
自上次义卖会,王商以一千六百八十两之高价拍下三匹绸布,便得了一张君缘楼白银贵宾卡。翌日王商领着妻女前往用过一次午膳后,王氏母女便都爱上了君缘楼。
这些日子以来,一家人隔三差五就要来一趟君缘楼。有时是用膳,有时仅是喝茶吃点心,俱是被这间食肆中的美食征服了。
他们也非独一份,常常能在二三楼雅间门口遇见不少商盟中人,一起吃吃喝喝地也促成了几笔生意。
还遇到了不少士族官吏从前趾高气昂不屑一顾的士族们听闻他们是义卖会中拍下绸布的商贾们,眼神纷纷都换成了敬仰,看的他们怪不好意思的。
今日王商外出谈生意了,王夫人与女儿便单独来二楼雅间喝茶用膳。
点一壶君缘楼特制菊花茶,清香爽口,再叫一份豆沙包也不知这君缘楼庖厨怎么做的,一个个圆嘟嘟的白团子,乖巧地躺在蒸笼上,与众不同的浓郁麦香中带着一股淡淡的属于豆类的甜香,伴随着热气不停地往鼻子钻去,只是闻着,口水便忍不住泛滥了。
更别提这豆沙包还特意被做成小兔子模样,又白又胖,还有一对长耳朵,胡萝卜黏成的兔眼睛,精致又可爱,谁还舍得吃啊
王夫人便想起第一次见到这所谓的“豆沙包”时,母女两还满心欢喜、爱不释手地把玩了许久,唯有狠心的王商已随意下手,拿起一个。
轻轻一掰,小兔子便被拦腰拧断,流出里头粘腻绵软的红豆沙。一口咬下,甜甜的豆沙馅儿在口中化开,与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