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先是卷曲,又进而舒展,然后突然从根部烂掉了。我不想把他挪除,毕竟是阿纲和我一起种下的。
不过那时阿纲还小,大概没什么印象了。
星期五,阴。
意大利是一个很美丽的城市,浪漫而且华贵,和并盛完全不一样。
从今天开始就感觉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也没有立刻见到阿纲,据说是有什么事情。
来接待我的孩子很有礼貌,说是阿纲的朋友呢。但是眼神不对,他说出阿纲的名字的时候,完全没有朋友的喜悦,倒是很尊敬啊。
或许是我感觉错了吧。
夜里突然变得好冷,冷到骨子里去了,我带的衣物好像有点少了,希望不要受冻。
我要健健康康的去看阿纲。
阿纲,妈妈想你了。
星期天,雨。
今晚还是有不好的预感,阿纲还是没有来。
更冷了,房间里的窗户竟然大开着,明明今早还管得紧紧的呢。
来接我的那个孩子让我先去意大利各处逛逛,可是我不想去。
早上起来的时候感觉鼻子酸涩,哎,或许真的要感冒了。
不写了,得赶紧把窗户关
日记戛然而止。
伴随着的,是空气中死亡的气息。只听一声枪响,硝烟弥漫,一时间模糊了视野,不知自己在何方。
远处传来了自己熟悉的声音,奈奈惊愕地抬头,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阿纲”
再次模糊了,前方再次模糊了,女子柔弱的身体重重倒下,发出钝重的闷响。鲜红的血液淌下,可是奈奈却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好冷啊,我果然还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