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颛被气笑了,拿下耳机说道“厉家这是恨毒我了。”
任大熊摸摸他的胸口,“不气不气”
陶颛摆手,“没什么好气的,我就是觉得好笑。”
和叔提醒两人“老太太要下手,应该就在明晚。而老太太的病情不可能在明天晚上之前就治疗好,你们看是控制老太太,让她继续接受治疗,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暗中给老太太治疗”
任大熊搓搓胡渣,阴阴地说道“厉春秋这么无耻,如果我们不好好回敬一番,岂不是显得我们做晚辈的太不知礼”
竟然想在精神上给他爷爷戴绿帽子,而且貌似还让他爷爷戴了二十多年,作为孙子岂能忍
更不要说厉春秋到现在都还在想要谋害陶颛、谋害他的孩子
一而再,再而三,还和羽族勾连,坑害他们家长达二十多年,害了老的,还想害小的,这个仇结大了
厉春秋不是摆出一副运筹帷幄的智将模样吗,他真的很想看看厉老头以为胜券在握时,最后结果却糊他一脸,那老头会是什么表情。
深夜,老太太头一晃,从沙发上醒来。
看看时间,她这个打盹竟然盹到了半夜。
老太太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回房,老人觉少,睡了这么一觉,她可以不用再睡,但可能是坐在沙发里睡着的缘故,她全身都有点不舒服,尤其是脊椎,就打算再到床上躺躺。
老了啊。老太太手扶着楼梯,心情沉闷。
随后,老太太在床上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等彻底清醒,老太太惊讶万分,她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
而且她身上没有半点睡太久的不适,没有头疼,没有骨头疼,相反身体还轻松得不得了,感觉往日压在身上的一层看不见的枷锁忽然去除了一样。
对了,她好像还做梦了,梦见了早已逝世的老伴,梦到了他们一家四代全都坐在一个大客厅里吃年夜晚,这顿饭吃得特别热闹,好几个小崽崽围着桌子到处跑,叫着她太奶奶,叫着太爷爷给压岁钱。
老太太忍不住笑了一下,但很快她就收起笑容抿紧了嘴唇,硬是把嘴唇抿出一条刻薄的横线。
老太太洗漱完毕,打开自己带来的那个行李箱,从里面取出一个盒子。
盒子里装着一个金属镯子,造型雅致大方,男女皆宜。
老太太拿起镯子按下某个凸起,确定镯子完好无损,冷笑一声,又放回去。
当晚,老太太就在这个小别墅里见到了任妈妈、任乾坤、陶颛、默温和三个崽崽。
陶颛来之前就给默温和三个崽崽做好了思想准备。
“宝贝们,等会儿就要见到太奶奶了,你们太奶奶脑子生病了,病得很厉害,如果她对你很凶或者很冷淡,那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生病了,等她治好病,她就会像奶奶一样对你们特别特别好。所以等会儿太奶奶不管对你们说什么、做什么,你们都不要在意,如果害怕就喊爸爸。”
“爸爸,太奶奶生病会很疼吗”蒙顶担心地问。
陶颛欣慰地亲了亲大儿子的额头,“太奶奶确实很不舒服,所以你们不要闹她,都要乖乖的,也不要太接近她。”
任乾坤更叮嘱儿子们“如果你们太奶奶突然要抱你们,不要让她抱,也不要跟着她走,生病的太奶奶是大灰狼,会吃了你们,总之你们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爸爸们的眼睛,懂”
两个小的吓得抱成一团,毛尖还直摇头“不要太奶奶,不要不要”
普洱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