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就这么可怕你以为朕要对老二干嘛”
“没有,没有,儿臣没有想法。”
崇渊上前一把趴在赵长明背上,伸出头委屈告状“大哥,父皇太坏了,我差点死掉了。”小下巴一颤一颤的,看起来奶里奶气的。
太子无言,你他妈都知道他要弄死你了,还往人身上趴活该你笨死。
“呵呵,呵呵,那只是父皇在跟你玩儿呢。”
赵长明把这小子抓到前面,抱在怀里,点点他额头,“你没说为什么这样呢不是你把小太监仍然水里玩的吗,太监都要死了,你的命是命,别人的命不是命了”
严厉说“下赐还敢不敢啦”
崇渊乖乖摇头。
又威胁“要记得人命关天,下次要是还这样,被朕逮到,那你怎么玩别人朕就怎么玩你。”
小孩子不情愿的说“知道啦知道啦。”
父子俩和好了,跟一个人儿似的。
太子倒是挺气的,怎么就记吃不记打呢,这糟心玩意儿,他里外不是人,胸中气得发闷。
又看见身边小太监奉了茶,定睛一看,竟然是那天接披风的人,真是倒了血霉了,净遇些讨厌的人,恶狠狠瞪了小太监一眼,不看父子亲热,告辞了。
任欢小太监瑟缩我好害怕呀。
过了两三日,落水的后遗症好了赵崇渊又活蹦乱跳了。
这一日,甩开跟着的宫人,蚂蚱蝴蝶迷了眼,越走越远,慢慢的小身影就不见了。
走到一处荒僻处,不远处有个亭子,崇渊就蹦蹦哒哒往那儿去了。
亭子周围都是嫩绿的小草儿,姹紫嫣红,明光正好,欣欣向荣,桃花枝儿旁逸斜出,伸到亭子中,让小孩子爬上了栏杆伸着手去摘,一不注意就倒头向下栽了下来,扑到厚厚的草甸上。
“哎呦,”捂着头,透过小草,发现身边躺了个人吓了一跳。
他好奇爬过去,就见一个身量和他差不多的男孩子只穿着寝衣,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破破烂烂,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整个不成人样,闭着眼睛安静躺着。
“天啊,”惊呼一声,“不会不会不会是死了吧”一下子就跌坐在草地上。
他虽平日里性子霸道,但毕竟没有直面过生死,还是这般惨状的,和他差不多年龄的男孩子,心里竟涌上一层愤懑,到底是谁,竟然这么残忍这么一个小孩子要是被本皇子知道了,一定打得他皮开肉绽,握了握拳头,愤愤不平。
他忍住悲痛,扑上去,一把鼻涕一把泪,“你死得好惨啊,和握一样惨,你是不是也有个像父皇那样坑的爹啊,呜呜呜可怜”
怀郁脸上滴滴答答沾上冰凉的液体,本来他不想管,就这样在地上躺着就好,谁知道身边有个傻蛋还在他耳边聒噪,听着都烦,不悦的掀了掀眼皮,露出一条缝,一个壮实的小男孩哭得稀里哗啦,表情狰狞。
嫌弃地抬手往他脸上一糊,让他整个头都偏开了,然后又闭上眼睛,专心躺着晒太阳。
崇渊抹了抹眼泪,惊奇“欸你没死啊。”握着他地肩头兴奋地使劲儿摇晃,“你真的没死啊你说话啊。”
地上的人眉头一皱,这是哪家的狗被放出来了,叫得那样欢实真是令人讨厌。他狭长的丹凤眼里闪过一丝烦躁,再次把崇渊的手拨弄开来,然后安静闭目。
崇渊一时疑惑,难道这家伙脸上是颜料染上去的怎么这么淡定没受伤吗伸手去碰,还使劲儿抹了抹,像是要把颜料抹下去似的。
底下的人终于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