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想哪儿去了,我不是用来写字的,总之你别管了,最好纸张要像绸缎一样柔软就好了,澄光纸最好。”
澄光纸每年产出不多的澄光纸
“娘,你到底是干嘛的”
郑太后不耐烦“你别问了,给我带就是了。”又看儿子一脸凝重的样子,想了想不情不愿地说“好了好了,我说行了吧,就是就是这山里的厕筹太硬了。”
说着又理直气壮起来“还不是你不争气,才让为娘受了这么多的苦我以前如厕可都是用的澄光纸,最是柔软又不伤肌肤。”
纯王顾不得理她的胡搅蛮缠,倒吸一口气,怪不得他从来抢不到,原来都是被她娘带进宫里如如
简直暴殄天物
纯王痛心疾首“有辱斯文,有辱斯文,怎么能,怎么能”
郑太后一个眼刀过去,他瞬间蔫了。
好吧,他娘最大。
本来纯王是忧郁悲愤来的,结果被郑太后成功带偏了,现在他坐立不安,只想快点离开,要不然指不定他娘还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郑太后白了一眼,“怎么不想给老娘带啊”
纯王苦笑“怎么会呢只是娘,您这是犯了错被罚没的,这样给别人看了不好。”
“能有什么人啊,都是一些老婆子,你吩咐一声就是啦,你不还是纯王嘛,我虽然被夺去了尊号,但是你哥还是没有舍得杀我,那不就是还有情面总有一天我会回去的。”
他佩服她随时随地的心宽,但也恼怒于他娘的无耻,“娘,你到底是怎么认为谋害皇兄后他不会杀你只不过是困你在这到老而已。你到底有没有心何至于使人暗杀他也在你膝下长成,我一直认为他是我的亲哥哥,你也该把他当成亲儿子才是。”
郑太后听到这怒气上涌,上前打了他一巴掌“没出息的东西,什么亲哥哥,不过是一贱婢之子,我的骨血难道不比她高贵”
纯王的都被打偏了,凌乱的散发遮住他的半边脸,神情在阴翳里捉摸不定。
“当初不过就是你太小,权宜之计才把他扶上去,你父皇何等珍爱你,要是他活着能让我们娘俩受这样的委屈吗本来已经好好的,他纵欲过度终会早逝,到时候郑家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知道那兔崽子突然清醒了,不过这也无妨,他不知道你父皇还留了一样东西给我,足以保我无恙甚至东山再起。”
她的眼神里闪出一抹疯狂的阴狠,让纯王心一紧。
“您说哥哥血统低贱,您家不也是一杀猪的,得了父皇青睐才一朝脱身,论身份,谁比谁高贵再说既然您明知道父皇情深,怎么做出红杏出墙之事,让父皇在底下蒙羞”
郑太后见他冷冷的讥讽表情,有些讪讪,“那不是一时没有把持住嘛这就跟你们男人一样,美人儿都倒在怀里了,坐怀不乱不是禽兽不如这可是你父皇告诉我的,人就是要及时行乐,他要是还在,我犯得着去找些残次品么”
她想起宪宗的身影一时痴了,他阴戾残暴又潇洒不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是天下一等一的男儿,除了在明儿他娘那里遭过挫折之外,纵心放浪无有不顺,和他在一起时何等快活可惜就是死的早,真是天妒英才。
纯王要是知道他娘想法肯定嘴角都抽风了,虽然他爹当爹是一个好爹,但真不是一个好君主啊,天妒英才委实委屈了这个词儿。
郑太后似乎想起往事一时不能自持,颜色也如花朵儿般枯萎了,懒懒的打不起精神,“不和你个死心眼儿说了,总之你就瞧好吧,娘还有一搏之力,一定会让你当上皇帝的,你就安心等着吧。”
纯王冷下了脸“我早就告知过您,我对皇位并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