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俩男生惊喜地凑过来,小哈迫不及待跟她讲“你要是早醒一会儿就好了,刚才小天狼星还在,结果”
结果被斯内普惨无人道地撵走了,她知道。
克莉丝多心如此说,同时面无表情朝罗恩伸出手,后者刚撕开一个巧克力蛙往嘴里送“我也要吃。”
本来被迷情剂那事搅得就没空吃早饭,看天色她连中午饭也肯定错过了,肚里从醒来就空空如也地难受,再眼睁睁看着别人在面前吃零食简直酷刑。
“啊可我就剩这一个了啊。”罗恩都愣了,接着他低头看着刚被自己咬掉一个爪的巧克力蛙琢磨琢磨,忽然一使劲把青蛙的整条腿给掰下来,把剩下大半没碰过的部分递过去,“那你不嫌弃的话给。”
这要搁平时,这货不迅速把整个巧克力蛙都塞进自己嘴里再欠揍地嘲笑她就怪了,也就是看在克莉丝多中毒的份上才让给她,而且和大概和哈利一样,罗恩心里八成也觉得自己应该为她误喝毒药这件事负一部分责任,毕竟要不是他吃了那见鬼的巧克力坩埚,也就没后边去斯拉格霍恩办公室的事了。
克莉丝多当然不嫌弃,她都快饿疯了,二话不说抢过缺了个腿的巧克力蛙塞进嘴就嘎吧嘎吧地嚼,完了还意犹未尽瞅着他,逼得罗恩把袍子口袋全翻出来以示自己真的没了才作罢。
“说起来斯内普怎么知道他俩在一起的啊,还有人那么八卦吗”
“呃。”小哈本来在回忆神秘事务司那天在场谁的嫌疑最大,结果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表情一瞬间变得很微妙,“对不起,那好像是我去年在斯内普那学大脑封闭术的时候”
他大概把自己被斯内普摄神取念的事讲了,罗恩一脸惊悚“什么叛徒居然是你”
“抱歉。”哈利看着克莉丝多满脸歉意,她倒是无所谓摆摆手,“没事,既然他都知道这么久了也没去搞事抹黑小天狼星,说明斯内普最多也就是口花花膈应他一下,不会真怎么样的。”
“最好这样不过小天狼星可是气的够呛。”
克莉丝多听了也不是很在意,人形大汪生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再回头写封信哄一哄,问题不大。
庞弗雷夫人来撵人的时候她只来得及叮嘱他俩明天来给她带羽毛笔和羊皮纸,克莉丝多先吃了校医院专供病人那份没啥滋味的饭垫垫肚子,随后在庞弗雷夫人的监督下费劲喝了一大杯苦涩难闻的魔药,没过多久便由药剂发作浑身无力,又一次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也不知道她算倒霉还是运气好,倒霉自然是指屋里四个人偏偏她喝了毒酒,而也得亏是她这个一杯断片的,因此当时她只小小抿了一口没全喝,这才没躺上几个小时就醒来跟个没事人似的当然这也多亏听庞弗雷夫人说小哈往她嘴里塞的那块粪石,要是换了其他人二话不说一口闷,可能事情就没这么轻松了。
说起那块粪石好像这玩意还挺贵的,以前在对角巷瞧见好几加隆才小小一块,连霍格沃茨的魔药材料储备也没多少,这次为了救她就消耗了一块,该不会回头来找她赔偿吧
念及此处,本来就从下午睡到半夜的克莉丝多睡意一扫而空,加上那份并不管饱的病号餐早就消化完了,她平躺着倾听了一会儿确认没有庞弗雷夫人出来巡视的声音,接着腾地坐起来轻手轻脚掀开被子下床,摸黑猫着腰悄悄向病房门外一点点挪动。
“荧光闪烁。”一出病房门她就拔出魔杖点亮,目标明确礼堂正下方城堡地下一层的厨房。
没有隐形衣的情况下夜游更是危机四伏,说不定就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