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被叶蓁蓁给扭转了乾坤。
但她念及郎君的好意, 依旧将家务、族务全部下放,只每天上午用两刻钟的时间听定嫂子的汇报,再每天下午歇完午觉以后花两个时辰的时间听萍嫂、娇婶汇报南宗事务与其他族务
除此之外, 她每天早晚要散步、总计一个时辰左右。另外就是吃食方面, 她也全按着自己的喜好制定出每天的菜谱, 但把量给减少了许多
其实武霸图还是对她依旧要管事儿的作派很不高兴,觉得妻子就应该要静养,何必再费那个神
为了这个,夫妻俩还闹了些小矛盾, 气得叶蓁蓁默默的哭了一场。
后来还是南宗的几位宗老和理事媳妇子们两头劝,叶蓁蓁答应了把下午两个时辰的理事时间缩为一个半时辰,还向武霸图保证、若是她要外出的话一定会在他的保护下才出门武霸图这才答应了。
除了掌家管事方面
依惯例, 武霸图是在军营里呆上三天、然后在家休息一天的。
但自从叶蓁蓁诊出了滑脉以后,就算不是轮休日、武霸图也必定一天回家两趟午饭后叶蓁蓁要歇午觉的时候、以及夜里叶蓁蓁要就寝的时候。
每一回,他都要陪着她歇息, 等她睡着以后再离开。
叶蓁蓁本不欲他这样奔波, 但他很坚持;他还向她保证,说等到庞嬷嬷她们到了以后, 他就恢复成原来的隔三天回一次家
叶蓁蓁只好答应了。
不过, 她也没忘记那天他晌午回来的时候,是怒气冲冲的回来的
于是就瞅了个空子, 把侍卫首领梁任叫过来问话,“那一日可是王茂得罪了郎君”
梁任道“回娘子的话,并不是。”
“那是为何你家郎君的涵养功夫一向极好, 若不是太生气了,又怎会浮于表面”叶蓁蓁不信地问道。
梁任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王茂近来被老婆管教得极服帖,去军营应了卯以后就乖乖看些杂书,或是带几个亲卫去附近打猎,再不过问军务了。”
叶蓁蓁啐道“再不说实话、我就告诉你家郎君你把我气得肚子疼”
梁任无奈,只得如实答道“那日本来大伙儿都极高兴,可刚从军营出来,就遇上了嗯,那个、那个宋通判家的表姑娘,还差点儿惊了郎君的马,郎君才因此恼了的。”
叶蓁蓁一怔。
李桃娘她还没死心哪
“那后来郎君是怎么处置的”叶蓁蓁又问。
梁任没敢吱声,只垂首肃立,额头上泌出了涔涔冷汗。
叶蓁蓁更起疑心,“究竟怎样了”
梁任实在避不过去,才吱吱唔唔地答道“郎、郎君没、没看见她,再加上马儿受了惊,就、就就直接过去了。”
叶蓁蓁瞪大了眼睛。
“你郎君是怎么过去的”她急忙追问。
梁任额头上的冷汗就一颗颗地淌了下来,他也不敢抬头看叶蓁蓁,垂眸看向了自己的靴子尖,喃喃说道“马儿就、就直接直接踏过去了。”
叶蓁蓁倒抽了一口凉气
李桃娘惊了郎君的马、然后郎君直接纵马踏了过去
踏
哪往儿踏呢
那烙了铁的马蹄子是、是直接从李桃娘的身上踏了过去吗
“那,那李桃娘如今怎样了”叶蓁蓁急忙问道。
梁任答道“郎君当天就命我等将她押进军营大牢了,按敌军探子来处置”
叶蓁蓁张大了嘴,“她可受了伤有没有人给她医治”
“娘子放心,有军医给她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