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昨夜睡后添的。
至于为什么添
兰息扬扬眉,倾刻领会了御锦的决心。
习舞当真那般重要吗
静心在晨风中数竹叶,兰息告知自己习舞算不得坏事,肩头已散落了一缕青丝。
“锦儿”
回眸望身后人,兰息从其眸中看到了惊艳。
“怎么,喜欢我散发的模样”迅速勾起唇,兰息盯着御锦手中的发簪,柔声补充道,“还是,你想与我绾发”
“只是想换个女子的发髻”御锦小声解释,“并非说你方才那样不好看,只是习舞,还是女子更妥帖”
“是吗”知晓东都有男舞者,兰息并未深究御锦的心思。娴熟地与自己绾发,兰息起身将御锦换到石凳上,与她也改了个相似的。
“如何”辫一条半指粗的细辫垂于耳侧,兰息捉住御锦的手,让其摸了摸,“可是喜欢”
“我”惊讶兰息的手艺竟是这般好,御锦红了脸,却听身后有了脚步声。
“王爷殿下便在前处”白的声音入耳,御锦下意识握紧了兰息的手。
是哪家王爷,未经通传,便来了她府上
沉眉将东都封王者一一数过,御锦心底只剩一个人选魏王。
记过父皇曾因战功赐过魏王一块如朕亲临的宝剑,御锦咬咬唇,扯住兰息的袖口道“息儿的父王来了”
“什么”未听清御锦的话,兰息将身子俯得更低,白也恰于此时,领着魏王踏到了御锦面前。
“见过主子,世子”白跪地正要与二人问安,魏王已自觉的接过话茬。
“见过锦殿下,老夫是息儿的父亲。”
“噗。”听到魏王的自称,兰息没忍住笑意,御锦却攥紧了其衣袖。
知晓御锦是怕她在自家父王面前露出破绽,兰息轻笑着换上女声道“魏王有礼。主子不能言语,还望您多担待。”
“岂敢岂敢”见御锦未恼,魏王看看端坐在石凳上的青衫女子,拱手道,“老夫贸然造访,已是犯了忌讳。哪敢让殿下多担待。只是,老夫晨起时,接到旨意,说殿下有意与犬子成百年之好,不知可有此事”
“属实。”不咸不淡地应话,兰息不喜魏王太过热切。
谁料“属实”二字一出口,魏王随即从袖中掏出一份拜贴道,“老夫在城西翁源山中有一别苑。近来山中落雪,不知殿下可愿同犬子去别苑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