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一走,卫菁就重重“哼”了一声“油嘴滑舌,就会哄小孩,拿你当三岁小孩骗呢”
向尽书“油嘴滑舌哄小孩卫女士,你看人的水平很需要提升啊”
“吵死了,”卫菁瞪了她一眼,“你跟我讲道理没用,下午自己跟董事会交代吧。”
“我又不是罪犯,还交代。”
“你怎么不是罪犯啦,你看看这股价我跟你讲,你这次搞不好就是卫氏的罪人,千古罪人。”
向尽书认命地捡起报纸,来回翻了好几遍,又在手机上划了几下。
“不对啊”她眉头渐渐蹙成一团。
“哪里不对了”卫菁以为她又要狡辩,准备好了一整套说辞,跃跃欲试。
向尽书把手机放到桌上,手指在上头点了几下“你看啊,所有新闻几乎都是十点半左右发出来的,内容也大同小异,肯定有通稿。这个你看出来了吧”
“这有什么奇怪的,盯着卫氏的人多了去了,所以我说你这次是栽了,栽到别人手里了吧”
向尽书却没答,手指在桌上敲了敲,眼珠子转到报纸上的一行字“十月五日”
她猛地一拍桌“啊”
卫菁吓了一跳“要死啦你早晚我要被你吓死掉了。”
向尽书笑得意味深长“十月五号,是我跟武风相亲那天。除了我,你,武风,最多还有一个老赵,没人知道那天相亲的人来错了。连餐厅的人都不知道,你觉得,会是谁放出的消息,说我们早在几个月前就勾搭上了”
“啊呀”卫菁瞪大了眼,“是武风不可能吧”
“啧,爱情使人丧失理智,”向尽书眯着眼,“你不懂。”
卫菁“向尽书你找死”
向尽书一边躲避母亲的“毒打”,一边得意洋洋地想道,狗男人,敢欺负她,等着哭去吧
接下来的爆料更多,甚至牵扯进了武氏年轻的总裁武风。本来一桩金童玉女、门当户对的婚姻,愣是被一个男小三搅黄了。许多人都憋着看好戏,盼着哪天禹靛青捐款而逃,向尽书被骗财骗色,抑或盼着反转反转再反转。
跟卫氏的缄默不语相比,武风的态度倒很落落大方、不卑不亢。他接了集团下属媒体公司的采访,简单回忆了一下两人青梅竹马的过往,表示他们还没有正式确立婚姻关系,向尽书的为人是好的,他随时欢迎她跟他结婚。
寥寥几句,一个痴情男主人设就立起来了。
“太他妈不要脸了”向尽书气得破口大骂。
禹靛青犹豫了一会儿,硬着头皮道“其实,我们原来认识。”
“嗯”
“就、就初中的时候,医务室,你给我擦药,还有后来有人打我,你来救我。我在五班,走廊拐角,每次课间操都得从你们班门口下楼,然后、然后你就”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头都快埋到胸口了。
向尽书双眼发亮,用力一跃,扑到他身上“怎么不早说”
禹靛青不好意思道“你肯定不记得了。”
向尽书挂在他脖子上,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抬手摸上他的颧骨“怎么会呢”
手指轻轻抚过,就像擦过不存在的伤口。
禹靛青埋在她肩上,闷笑了一声“我好高兴。”
“我也是。”
呼吸交缠,唇瓣相贴,多余的话被吞没在彼此的唇舌之间。
“这可真是”一吻终了,向尽书笑眯眯地欣赏着禹靛青红透了的脸,“造化弄人啊”
这句话不单单是说他们,更是说武风。武风怎么也没想到,短短两天内,情况竟然有了惊天逆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