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天青被他的动作吓到, 极小、极低地道“你j来但不许那个, 只许像之前那般给我轻轻弄弄”
雪照是十分克制有礼的, 他慢慢伸出手,手指抚摸上钟天青额角的湿发, 低声道“好。”
钟天青相信他, 但还是强调了一次,“只许轻轻弄弄,我说好了,你便要停下。”
雪照将他的湿发理顺,温柔的承诺道“你放心。”
雪照从不食言, 钟天青放了心,chan动着眼睫闭上双目, 将自己交给他。
未久后, 钟天青觉得难nai。
再片刻, 他双眼涣散着, 慢慢扬起脖颈。
“呃”
“啊”
他与身上人一起tan息shen吟出声。
红帘轻柔的chan动, 床上动作温柔又克制到不可思议。
过了约莫两刻钟,他含着ku腔, 带了一丝满足, 想制止身上的人,“好好了你你停下吧。”
身上人却没有停止,还是那样缓慢、克制。
雪照压抑的声音传来, “我停不下来”他俯下身,亲了一下钟天青的额角,“对不起”
柔风细雨忽变作沉重抽打,钟天青倏忽哭出了声。
月上中天,好夜正长。
第二日,他们双双睡过时辰,红色纱帘里,一片狼jig乱,不kan入目。
钟天青双目已肿成核桃,发丝黏湿,贴在面颊和额头,闭着眼深深窝在雪照怀里。
雪照先睁开双目,见窗外的日色已高,恐怕已是隅中,他捏了捏额角,外面书房还有几十口人等着向他禀告公务他这次怕是迟了还至少迟了一个时辰
他一动,怀里的人也皱着眉头睁开眼睛。
雪照低下头望着他,“你醒了”
钟天青正迷蒙,定眼瞧了瞧眼前人,他昨夜那仿佛被迫的、无助的、失控的被一次次送上风浪顶尖的情景瞬间回到脑中。
他呆了片刻,绝望地闭上眼,重新向更深处扎了扎。
雪照微笑,“那是我胸口。”
钟天青立刻面无表情的抬起脸。
雪照笑了,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对发呆的钟天青道“你这里没事吧。”
他伸手想摸一摸钟天青小fu处,钟天青立刻闪开,“别摸这。”
因他接连几次这般,雪照道“为何”
钟天青沉默了一会儿,用厚厚的被褥堆叠在小腹处,将自己和他的身体远远隔开,“很怪,很恶x。”
雪照一静,忽然俯身亲吻他眼睛,“不会我很喜欢。”
钟天青自然知道他喜欢,若非如此,自己如今焉能有命活
他只是不喜欢自己这般。
窗外忽然传来侍女的声音,“殿下,外面书房一早便急请。”
雪照一愣,一般军务虽多,但到“急请”的却没有。
他心知有异,立即放开钟天青,起身收拾出门。
钟天青等他走了,从被褥里伸出头来,舒了口气。
每次面对雪照,他都从后脑勺紧beng到脚趾头,心头也紧suo着。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他很怕他,各种各样的怕。
片刻后,侍女进门,他此次脸皮厚如城墙,主动道“有热水么。”
侍女们立刻答有,他点了点头,艰难的挪动着起来,坐在床上,仔细感受一番,发觉自己除了轻微不适之外,竟然丝毫没受伤。
昨夜那般竟然毫发无伤,师雪照他钟天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