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屏幕后的邵风皱眉打字,“但我加了那男人的游戏好友,几个号都是灰色的。谁也不知道那魔物在这游戏里能做到如何地步、能否随意转换身型”
秦越道长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虽是知道了那魔物的来历,但于他们找寻魔物一事,却还是无甚明显作用。倒不如说反而扩大了搜寻的范围。
见魔物棘手,邵风便把一些信息稍作整理后上交了组织,很快引起了组织重视。从此各大网络游戏公司的各游戏主城地图,都必嵌入一种能压制魔气的符文。这是后话,不提。
只是这时那符文还在制作中,邵风还跟着调查科满世界的搜寻魔物的踪迹,秦越也表世界里世界的跑遍了地图。那魔实在是藏的极深,直跑的人心灰意冷,徒生疲软。
坐忘峰千丈崖底甚是寂静,除了极少数轻功摔死自己、碰巧落下来的玩家外,便是飞鸟也不愿落足。自秦越学会轻功后,这里便成了两人相见的地方,重在无人打扰、清净幽僻。
道长身靠崖壁仰头望向那遥不可及的一线之天“现实过了几天了”
“15天。”他耳边的声音说道。
“半个月了。”秦越叹了口气。这半个月跑的他几乎都快死心,后被玄墟师兄逮回师门随他修炼,他也是认命般的服从。半个月来,纯阳剑法的招式已基本熟练,心法的流转也大都会了。就连轻功也能从这崖底一跃而上不会摔死。无愧他昔日秦家天才之名。
“这些天我总是在想”道长拽下天策的长须,熟练而自然的把玩起来,“若是有仇,杀便杀了,以那魔的本事,藏的好点,谁会发现偏偏他要做得那样显眼,那女人被他切得乱七八糟,为了什么还要发帖引我们过去”
天策回到“那魔既吃人心,想必是想当人。”
“那他把人切的乱七八糟,难道是为了解剖”秦越话说一半,自己便先皱了眉头,“还真有可能。”
又自语到,“那为何独引我来呢你说,他是意欲杀了我,还是只想困住我”
“如果他的目标只是杀了你,说明他的实力不强,你还能在他的陷阱下保持灵台清明。而他的目标若明确的是困你于游戏就表示在现实世界里,你是他必须要隔开的人。”
秦越不解“为了什么”
“我也不知。”
气氛一时有些沉重。这在秦越和邵风之间几乎是不曾见到过的。只如今两人天各一方,还是牢不可破的次元之壁的间隔。即使是初始的几天努力调整心态,随着时间的长久也实在是有些无力。
屏幕里的道长勉强的笑了笑,换了个话题“对了,你先前来找我,说我的道袍怎么了”
“什么”对方一愣,“什么道袍”
“你不是说,我现实的身体找到了吗问我那道袍怎么脱下,要不要密语什么的”
“我什么时候找的你”
“不就在不久之前难道那不是你”道长一个激灵站了起来,“我就说你怎么今天来了两次我知道了,我知道为什么那么多驱魔界大神,那魔物单只找上我了”
“是秦家”秦越开口,“我是秦家最后一人,也是唯一一人。他只要困住我便困住了秦家。”
崖底,道长急切的来回踱着步子,“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没想到时隔5、6年,我竟还是被那则虚无的流言侵害。我那道袍是我仅带出来的宝贝之一,其上绣的乾坤八卦暗纹实际暗含着我秦家地脉走穴图。但其内根本就是一场空哪有什么秦家宝藏”他激动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