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只见那边爆发出一声惊天的大喊“同门同门师兄救我”玄墟一身纯阳道袍、不被认出来才怪。那藏剑立刻一个虎跑穿过人群闪到他们身前,怒气十足的低沉喝道“你们是一伙的”
玄墟见走不脱,就安然的坐在马背上拱手行了个礼“师门管教不严,施主见笑了。”
这高高在上的态度明显激怒了藏剑“下马这就是你们纯阳宫的礼教”
“呵,都说藏剑山庄出君子,你们叶庄主是怎么选上你的”
秦越简直如陷修罗场玄墟这道士就是嘴上功夫厉害,无论是忽悠人也好、激怒人也好。那黄橙橙的藏剑一听他说到庄主,整个人都炸毛了,手拿轻剑直指着他“还以为纯阳宫是什么世外之所,没想到里面竟都是些道貌岸然的江湖骗子”
道长脸色一沉,阴测测的开口“你说谁是骗子”
“那臭道士骗了我整整三块玄晶骗我将玄晶埋在地下就能为亲友祈福这不是骗是什么”
“那是你蠢。”
“你”金色重剑轰然而至,玄墟一个白鹤展翅向后轻功躲开,旁边的秦越就没那么幸运了,被剑气震得整个脑袋都是嗡嗡的、还吃了一嘴的土。
眼看一场大战在即,秦越蛋疼的上前阻止“等等啊、等等啊,有事好好说。总之先问问那位纯阳道长卧槽那个纯阳呢”
人群之中,早没了那道士的身影。
围观的人不知何时已经围上了他们。藏剑挥着重剑一个鹤归拍了过去,玄墟冷眼闪过,凭虚御风。
“喂别打了”
众人倒是看的津津有味,秦越那可怜的小声音淹没在人海。秦越听见旁边有人边看边讨论着“这个道长很是厉害啊,一比之下,那藏剑弟子就有些稚嫩了。”
“你没看见那道长穿的道袍、戴的道冠吗号称是定国,那可是只有门派长老才有资格穿戴的”
啊是这样吗那我也有一套啊秦越不合时宜的想到。
“散开散开都散开”
甲胄的摩擦声在人群外传来,秦越抬头,一眼就望见了那一根根高高翘起的红色翎羽。“都给我散开妨碍天策巡卫,小心拿你们问罪”
人群顿作鸟兽散。玄墟与藏剑见此立即分开,遥相对立却隐隐透露出敌意。“怎么回事”带头的军爷问道,剑眉竖起,“主城禁止私斗,你们不知道吗”
“军爷,是他先动的手。”玄墟指到。
那藏剑气红了脸“明明是你们骗我在先军爷,这个道士和刚刚那个道士都是一伙的,装作算命先生在这里招摇撞骗”
“污蔑。”玄墟道长一甩浮尘,一派不可侵犯的世外高人模样,“我纯阳宫本就擅长卜算天机,又怎能说是招摇撞骗倒是你,身为藏剑的君子气度呢”
“你”
“行了”那天策喝道,“吵什么不管谁对谁错,都得随我到大唐监狱走一趟敢在主城私斗就要做好蹲牢房的准备”
“坐牢”那藏剑白了脸,连连后退,“不行不行我大哥知道会杀了我的”
秦越挪到玄墟身旁,小声问“真要坐牢”
“无事。”玄墟也低声回答,“以前骗人的时候,大唐监狱我常去。越狱都要不了一个时辰。”
秦越“”
于是那两人就真的被带走了
秦越黑线了好久,才接受了这个事实。没有凄冷的大风呼呼的刮,扬州的天气还是那么的晴朗,阳光也还是那么和煦。他转身朝扬州内城走去,虽然没有玄墟的带路,但这扬州的格局他还是熟悉的很。
信使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