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决策自然没人会抗议,正当我想跟着大家一起走出了隔间时,衣物却突然被抓紧了。
“安”
“那只猴子好像一直在盯着我看。”
我随着安的话语回看了一眼,棕毛的猩猩正在挠着自己后背,却苦于它过壮的身体,屡次尝试都失败了。
见没能发现什么异常,我直接握住了女孩因为不安而拘谨的小手。
“跟上。”
船底。
两舷。
首端。
尾端。
把能看过的地方都看过了一遍。
我们一行人还是又一次回到了船头。
“这也绝不是被抛弃的船。”几个经验丰富的老水手在勘察过后这样下了定论,为首年纪较大那位肯定地在我们面前下了定论,“因为所有的器械看起来都没有问题。”
这些专业人士自然不会在这种问题上撒谎。
但是这并不能打消已经诞生的疑虑。
空无一人的货轮。
自动驾驶的系统。
会和那家伙那个混账父亲有关吗
一手按着女孩的脑袋,我靠墙而立,蹙眉看着散布起吊机附近的水手们,明明知道自己的观点毫无根据,却始终难以静下一颗心去正确思考。
而这点,偏偏被最不想看破的人看破了。
“怎么。”稳健的脚步声停在身边,说话的声音也拉近了,偏头正好对上黑衣少年垂头瞥过来的眼,在感觉被其锐利的眼神直接看透时,他终于眯了眯眼,随即微启薄唇“一脸纠结准备选柴刀还是军工铲去杀人的表情。”
如果说荷莉妈妈细致入微的温柔是只要让人想起就会让人心头一软。
那么空条承太郎这家伙便是在有些事上敏锐到有点让人讨厌的程度。
我决定避免与他对视这种事,因此回过头,眺望向一望无际的海界线,选择上前走了两步,“你多想唔”
在毫无防备的状态被人搂着脑袋猛地拉过去的时候,我甚至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直到顺着力道侧身撞在对方胸膛上后,脸颊被飞溅过来的温热液体沾染,我才意识到眼下所发生的问题。
以半弧线路落在我刚才所站位置的,正是半颗人类的头颅,这血肉模糊的场景一下便让安尖叫了起来。
在吃力挣脱承太郎按在我脑后的大掌后,我信手将安的双眼蒙住,把小姑娘一举推向船舱的位置。
之后,顺着一路延续的血迹,我看着已经挂上「货物」的起重机慢慢攥紧了拳。
未干涸的血混着粉白的酱状物一点点从高处落下,水手的尸身迎风招展,最终不堪重负地被铁钩割穿了舌头,咚得一声摔了下来。
“钩子钩子突然自己动了起来”被尸身吓得后退几步,余下的水手们先后发出惊恐的声音。
“fk”显然是目睹了全程,乔瑟夫直接国骂了一句,赶紧扬手指挥道“不想死的人都去船舱在我同意前哪也别去”
“呀咧呀咧。”
背对着惊慌失措逃进船舱的人员,承太郎露在帽檐外的半张脸却是面色阴沉,“看来有人专门准备了这样的欢迎仪式。”
115
正如承太郎所说。
藏在这船上的替身使者,在初见时直接送了如此一份大礼。
但如此明目张胆的行动,在乔瑟夫询问时,我们之中却无一人有见到对方的替身。
“抱歉,我当时离得最近。但什么也没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