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方向。
隔得远远的,也能看到那一群正在路途上夺路狂奔的壮汉背影。
热心游客也就是空条承太郎,正是刚刚被他们撞下来的。
这就是香港的极道吗
我想起了自己闲得无聊时所看的香港电影。
最终,还是乔瑟夫老爷子将人像小鸡一样拎起来。
“啊啊,真是,你们两个不都浑身都湿透了吗看来先得去趟服装店了。”
对着我们这两只浑身湿透的小辈,环胸站在面前的乔瑟夫极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我语调平淡,话里并不带同样落水的另一个人。
摘下帽子正往外拧水的承太郎侧目扫了我一眼,“你们先去餐馆。”
要是五个人一起行动,可能有会导致好几小时后才能集体吃上饭吧。
“的确,这样也要快些。”阿布德尔赞许地点了点头,“说起来你们俩是不是”
“咳咳咳。”清了清嗓子直接打断阿布德尔话语的人强行插入了这个局面。
红发绿衣的少年紫眸在我和承太郎之间来回徘徊了几次后,他微微笑了,贴心地选择什么也不提,“总之,两位。先喝点什么暖暖身子,再去买新衣服吧。”
78
在全员一致的同意中。
我和承太郎得到了暂时脱离大部队的权利。
唯一不太情愿的是乔瑟夫。
不过他纠结的点是自己居然需要掏钱买热可乐这方面。
加热的碳酸汽水混杂了一丝辛辣,划进喉管后带来热流的感觉倒是意外得舒服。
但热饮带来的温度也只是一时的。
我靠在计程车的软座中,回顾着上车前的那股直到腹部的温暖,把自己不会立即暴毙的希望全寄托给精神印象。
不。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后扭头看往坐在另一端的承太郎。
也不是唯一的希望。
同为落汤鸡二号,身穿黑色校服的少年正咬着吸管,侧目端量着从车窗外一晃而过的风景,神色平静地仿佛之前落水的不是他一样。
但很快,承太郎的脸色便因为骤然附上他脸庞的一只手而微微变化了。
对方顺着我的力道回首看过来,一点也不急躁,只是将帽檐撇开,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大意是让我解释一下。
“手指已经快僵掉了,所以你稍微牺牲一下。”我心平气和地补充道“否则在换掉这一身之前我就得冻死了。”
对于我情深意切的请求,空条承太郎嗤之以鼻。
“哼。”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沉吟声的人不轻不重地捉住了下我准备滑至他颈窝的手,却没有流露出半点不耐的意思。
在省视我一下后,少年垂着眼,将我的手拉至眼前,随即对着冰冷的指节哈出一口热气来。
明明荷莉妈妈也对我做过同样的事,但此刻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我下意识抽动了下手掌,皱着眉还没有思考出个所以然来,就再被抓住了。
“烦死了,你这家伙。”
是完全没有一点火气的声音。
承太郎拧了拧眉,继续重复着适才的动作。
“冷就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