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探空取物的本人则是微微垂首,不偏不齐地与我对上视线,他惯性抬手想够一下头顶的帽檐,但在理所当然地落空后,他才意识到什么,转而瞪我一眼。
“那就来打个赌吧,jojo。”我学着对方平时的样子,将帽子斜扣在发顶压了压,“就赌,我能不能让你踏出这门。你输了,就乖乖回家。”
“就凭你你能做什么”
对方总是习惯向下撇一点含住香烟的唇瓣绷直,启合,冷淡中夹杂着些较真意味的低哑声线缓缓将自己的话语字字托出,“不想受伤就回去,否则恶灵会让我做出怎样的事我也无法预料。”
这番话说的格外有条不紊,条理清晰。
也只有这种时候,我才能想起来这家伙的国文成绩是名列前茅的。
不过我一点都不慌。
毕竟专业给学生挖坑的历史他没我好。
就冲这点,他绝对会输给我。
我心平气和继续开口。
“那也比你在这里玩手枪实际。”
话到此处,我意有所指地看了眼他刚刚握枪的那只手,“更别说,玩火药的男人都很快,懂吗”
“”本来还有点不耐的人眼神立刻变了。
承太郎将手从校服的衣袋里抽出,目视站在铁栏之外的我,背脊挺得笔直。
在我觉得他恐怕在心里拿锐利的视线将我刺得千疮百孔后,眼前这人才终于缓缓开口说出下文。
“那么,最好给我做好觉悟。”
他腰身略微前挺,以手比枪,将食指对准了我。
“因为你输掉后,刚刚玩了一次火药的男人就会毫不留手地把你揍一顿。”
荷莉太太“不、不可以这样哦小阳是女孩子”
我“”
我收回前言。
玩火药的男人不仅快,还心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