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他身边的幼女爱丽丝, 受到主人的情绪感应, 更是当场炸毛。
原来这就是那个变数吗
一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人, 无比真实的站在面前, 叫人无法想象,也叫人无法置信。
可是一切不合理的变化,带入这个解释后,都串成了完整的逻辑线。
森鸥外到底是港黑首领, 震惊过后, 也慢慢平静下来, 开始思考。
隐藏于暗处的能人千奇百怪, 时常有闻所未闻的新类型异能冒出来。无论面前这个织田是真是假, 白木似乎都将他当成真正的活人来认真对待了。
他以前也经历过前首领的诈尸事件, 那一次,他是全权委托太宰代为处理的。
然而时过境迁,这一次太宰站在了他的对立面。太宰治笑眯眯的走了过去,摸了一下爱丽丝的头发, 爱丽丝就没了。
如果说森鸥外还不能完全确定白木的精神状况的话, 那么他无疑是了解太宰的。太宰从来不是一个自欺欺人的弱者, 他不会跟着白木在这种事情上胡闹。
森鸥外极为头疼的捂住头, 他定了定神,“白木君,我面前的视觉, 是你的某种幻想类异能么”
白木笑了“别装了,太宰在我身边只一两天,就把我的异能猜得差不多了。你在暗中关注我这么多年,还不知道我异能种类这个站在你面前的人,是我一生所学之大成,什么幻觉别来侮辱我。”
织田作短暂的半侧过头,看了一眼白木。
白木舔了舔自己的唇,雀跃地催促着“杀了他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白木微笑的样子是一种乖到极致的坏,他的内心里住着小恶魔,一不小心没藏好,就露出了一角暴戾的本性。
织田作一步步走向森鸥外,就像是从血色噩梦中走出的审判者。
明明是最熟悉不过的容颜,在撕掉了和平的假面后,却露出了从来不曾轻易露出的冷酷。
原来那温暖的灵魂,也可以变成判若两人严寒。
白木走神的不太明显。他已做好准备,随时把眼前这个混蛋分分钟挫骨扬灰了。
地毯上的影子随着暗黄地灯移动,脚步近乎无声。织田作走到森鸥外面前,白木周身围绕星光站在左手边,太宰则恣意洒脱的站在他的右手侧。
这一切无不昭告着,这个男人以真实的生命重返人间。
至此森鸥外已经明白,他们是为何而来的了。
森鸥外“白木,你这样的能力若是传出去,你知道会引起怎样的巨变么”
白木不屑道“巨变不可能,这位是越南友人织田作之助。我说他是就是,别人说了不算,谁敢瞎说,我就鲨了他。”
森鸥外“”
太宰倒是非常配合的搭话“嗯织田作不是马来西亚友人吗你又给他换国籍了”
“国籍准备了一把,看看织田作自己喜欢哪个,不行就每样都换着当一当。”白木不怎么走心的回答,“他既然回来了,我就会让他正大光明的走在阳光下,躲躲藏藏的日子该结束了,我要织田作这周之内就能出门逛街”
织田作当年的逝去,与森鸥外通风报信谋害了家里的五个孩子有着直接关系。太宰治是当年此事的见证者,这位目击证人,如今站在了对面阵营进行指控。
对手阴霸又精明,让森鸥外连狡辩都失去机会。
“我真的很想杀了这个人。”房间里,白木说话的声音很轻,甚至透露着一种诡异的期待,“让我来动手吧,织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