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人心都要有多大有多冷,她才做得出来这些人,迟早要遭报应的”
刘妈妈心中急切,忽又紧紧拉着月桐的手,道,“月桐,来,我问你,你说,那天你和姑娘去了陆家,你们碰见了那姓傅的男人,他说要娶咱们姑娘,还要对咱们姑娘负责,这是真的么”
“阿弥陀佛,若真的这样,那男人果真要对姑娘负责,咱们姑娘这辈子还不算完”
月桐正要说什么,“我觉得,这事儿实在不好说,如果”
江沅这时蹬蹬蹬正走下阁楼来。
月桐和刘妈妈见了她,赶紧闭嘴。
刘妈妈笑说“姑娘,今儿这天气晴朗,要去花园里走走吗”
江沅把一撂装在匣子里的东西交给月桐,对刘妈妈打手势道“我找不到火折子来点,你们就帮我把这些东西烧了吧”
接着,头也不回踩着屐子又上了楼去。
刘妈妈和月桐接了木匣子打开一看,原是些旧物,什么信件,香囊,胭脂盒、木梳扣环等。
月桐道“这不是以前和陆公子来往的东西么”
刘妈妈想也不想,恨恨说“烧”
一会儿,两个仆人找来点火的折子,又拿来铜盆,便在阁楼小花园青石板大槐树下烧了起来。
刘妈妈和月桐一边又烧又砸地道“这姓陆的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世上的男人,就没一个靠得住的都是些俗物势力小人烧罢,烧了眼不见为尽才好可是”
她们一会儿抽抽噎噎起来,红着眼睛“咱们姑娘以后可该怎么办呢这还嫁得出去吗谁还会要她呢谁会娶她呢”
江沅轻轻推开窗看下边阁楼,那些火盆里的火苗子烟物纸屑,不停随着春天的杨柳飞絮一起飞向上空。
她疲惫闭上了眼睫毛。
男人靠不住,她这辈子,真的就已经彻底玩完了吗
傅楚的话绝对是不能信的。他的话,江沅想都不愿意去想。他说他要对她负责他凭什么要对她负责他是什么人她又是什么人这个男人,没有心。名声污浊,二则,也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糟蹋她。他们,本就始于一个下三滥被人暗算的开场,这傅楚也算无辜,一场阴差阳错,成了弟弟的代替品。
他凭什么要对她负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