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救你,救你
还有什么比这更神圣伟大的理由。
陆钟毓一双黑瞳瞬间也布满了红丝与情欲,他开始迅速解衣领的纽襻,手哆嗦着,就像抽筋似地。
外面,天空中零零星星依旧飘着一片片散雪。
傅楚赶到酒楼时,他骑在一匹高大马上,穿着黑色貂皮绣金线纹大氅。
那十四王爷就坐于对面的茶坊,手拿着一个西洋望远筒,靠在二楼窗边栏杆处,“哟呵终于来了这下老子可有好戏看了”
咧嘴一笑,赶紧咚咚咚地撩着衣袍下摆下楼。
傅楚究竟是怎么下的马,又是怎么在回到相府、收到由大总管程敏转交递来的一封信十四王爷所亲笔给他写的那封信,里面言辞极其猥琐轻浮。
他的头一直是天崩地裂,天旋地转。
程敏说“呀,相爷私会夫人怎么会和那姓陆的驸马私会不可能这不可能”
是的,不可能他的妻子江沅,怎么可能会和姓陆的发展旧情、甚至私会。
江沅常年居于深闺内宅,想她一个妇道女人,对朝堂事并不通,所以,在她的眼里,察觉到十四王爷和陆钟毓不对,便想法套问出什么其实,傅楚何尝不知道这两人最近在密谋想搞什么。以他的经验与人生阅历,想置他于死地的人,不管是朝臣也好,还是那些皇族也好,从京城东街可以排到西街。如果,没有些提防手腕和几把刷子,早就死于敌人之手。江沅自然不懂,故而因此,稍微察觉点什么就惊惧害怕,提心吊胆。可是对傅楚来说,这些,何需要挂齿呢
傅楚把信紧紧拽捏在手里,头上的冷汗涔涔直冒,眼睛像是在喷火。“住嘴”
他怒喝程敏,“她不是那样的女人听清楚没有”
傅楚的第一反应,是有人以对付江沅的手腕,来攻击他。
他的步履趔趄地,狼狈地,匆匆忙忙下了相府大门口一台阶,让人赶快牵来马匹,迅速踩上马镫跳上马匹
这一路,他人骑在马背,却是怎么来到的这座酒楼连他都记不得了。
那十四王爷见男人火急火燎地果真很快赶了来,忙上前笑劝道“傅相,你可总算来了不瞒你说,见着了这样的事,我也替你挺惋惜纳闷的,我一直想着,这驸马爷以前和尊夫人是有过婚约的,现在,就算旧情未了,可好歹要看着自己身份,一个男婚,一个女嫁你家这位夫人,不是存心要给你戴绿帽子吗”
说着,把手还热络络搭在傅楚的肩膀。
傅楚剑眉倒竖着,把眼冷冷一盯。
十四王爷像是惊骇于对方的气场与架势,讪笑着赶紧又收回来,“嗯咳你别气别气,本王也是好心给你提个醒儿,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嘿嘿,没曾想你却亲自赶过来捉奸哦,不不不,我说错了,万一是本王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事实是那驸马和尊夫人发乎情,止于礼,只是在客房包厢里聊聊天呢总之,你冷静,千万冷静”
“”
傅楚蹬蹬蹬直向二楼地方,他让十四王爷告之他两人究竟在何处,十四王爷说“走走走,我这就带你去”
傅楚猛地回身,又把眼朝中年男人一盯。
十四王爷讪笑地又缩回“就在二楼最后一间,嗯咳,本王、本王就不去了,你记住,千万别敲错了门”
十四王爷本是皇族,是皇亲国戚,龙子凤孙,如今,即便这样的情势下,他本来高趾高气昂地带着某种尊贵的身份气场看这傅楚笑话,然而,却又出于一种本能,连这点勇气与胆量都没。
十四王爷盯着男人背影,眯起那双三角眼。“我忍你”
他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