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气候的寒冷,雨过天青色汝窑茶盏,茶汤从杯口袅袅飘着香。
从那天起,也就是两个人互相涂抹后背鞭子伤口,他给她说那一席话之后
傅楚想的是,也罢,看样子,她到底是完全放下了
看她今日穿着杏子红绣海棠花棉裙锦绣夹袄,云鬟细腰,人坐在窗下,映着外面的一树树红梅花,整个人纤尘不染,恍恍地,像月台嫦娥。她也不再是个哑巴了,说话声音动听,清澈悦耳,整个人流淌着一股从容自信,再不像以前的那样唯唯诺诺,敏感胆小自卑。
他端起茶盏,装作漫不经心啜一口,心尖却像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
他该怎么来形容现在的心情呢
是他一次次在警告她,提醒她,告之那些真相
“夫君”
江沅忽然脸红耳赤,走来道“你今天晚上能留下来吗不要走”
他的手指尖哆了一下,赶紧把自己隐藏好,表情复杂,稳端着茶,一口一口啜着,瞅她。
“给我一个孩子,我想和你生一个属于咱们两的孩子”
他不说话了,心跳加速,越来越快。
“好吗可以吗”
她干脆坐过来,坐于他身旁一侧,小手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壮有若无地撩拨他。
他闭着眼,发自肺腑深吁了一气,手指尖哆哆嗦嗦轻颤,放下手中茶盏。
“你别闹”
江沅说“我没有闹”
开始解自己的束腰,衣带,一层层脱绸袍。
傅楚别过眼去,立即站起身来道“把衣服快穿好简直是太不像话了”
江沅立马从身后圈抱住了他“你不准走你又想走了是不是从今天,你走到哪儿我便跟你到哪儿”
傅楚缓缓闭上眼睫毛,整个人心魂巨颤,完全不知如何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