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沿着街走了一个来回,也没瞧见熟悉的身影。
怎么回事,父亲母亲不派人找我吗原深钿急得捏手心,却发现四面八方传来好奇的目光。
“边上不是太子府的人吗,这年轻男子又是谁”
“长得好生俊俏,我听闻太子仍旧未选太子妃,这位莫不是”
“他是哪家公子,怎得如此面生。”
原深钿被一串串话镇得头晕目眩,只得摆手,“回去回去。”
婢女们将大包东西丢给身后的侍卫,一左一右,将原深钿送回轿子里。
艳红的轿子从太子府大门行了进去。
原深钿累瘫在床上,只想好好睡一会儿,迷迷糊糊之时,却听耳边有人问“玩得开心吗”
“不开心”都没能逃出去。
原深钿咂咂嘴,猛然发现事情不对,他似乎不是在做梦,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直愣愣地瞧着眼前的人。
许灼睦,“我听下人说,你今日出门游玩了”
原深钿有了防备,生怕被许灼睦戳破自己“逃跑”的心思。
许灼睦,“你方才是在说,不开心”
原深钿冷汗涔涔,“我睡糊涂了。”
许灼睦却轻声一笑,“我后头几日没什么忙的。”
原深钿突然有了一种不祥预感。
许灼睦薄唇微启,“你是客人,我是主,自当要好好招待你,前些日子忙了些,明日有空,你今日玩得不尽兴,不如明日,我陪你去外头走一走。”
原深钿千算万算实在是没算到还能有这一出,他呆愣片刻,不由胡思乱想起来。
这许灼睦,该不会是想把我带出去,杀人灭口吧
这的确符合他小说里“表里不一,暴戾可怖”的人设啊
原深钿一晚没合上眼,第二日被扶上轿子的时候,上下眼皮打架打得厉害。许灼睦坐在他边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刚翻没几页,原深钿的脑袋就靠了上来。
他睡着了,还挺香。
许灼睦扫了他一眼,并未有多余表示。
原深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靠在许灼睦胳膊上,惊得魂儿都没了,刚想解释,却见太子殿下十分淡定,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原深钿心里一紧,不敢作声,只能缩起脖子,装作自己只有七秒记忆。
这回他二人坐的是软轿,为了方便游玩,婢女还把轿窗上的帘子掀了起来。原深钿刚睡醒,迷迷糊糊往外瞧,街边的人探头探脑,却又不敢直视太子容颜。
路过了不少酒楼,轿子都没停,原深钿一时摸不透太子到底要去哪里游玩。
他正想着的时候,却发现边上的府邸莫名有些眼熟。
这不是
原深钿正在回忆,却见门被推开,走出一个华服女子,女子身后更是跟了好几个婢女。
那女子刚抬眼,就惊呼一声。
原深钿眼睁睁地看着女子脸变了个颜色。
眼睛往上一瞧,“将军府”三个大字赫然在目。
这美妇正是原主的母亲,将军夫人
原深钿咧开嘴,笑容绽放到一半的时候,却僵住了。
这情况,似乎有点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