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原深钿眯眼笑开,脸也不红。许灼睦想,原深钿这么个细皮嫩肉,娇软得不像话的人儿,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东西了。
这些话许灼睦倒是爱听,挺有意思的,多来几次更好。
原深钿“母亲让我改,但我不想改。”
他从枕头下摸出小纸条,眼里都是狡黠之意“我对不起母亲,今日这事儿让我想到了个新点子。”
许灼睦似笑非笑看着原深钿。
原深钿说“娘亲都这么叮嘱我了,我若一点不听也不好,我替你养孩子,每天小心翼翼跟在你身后,可怜巴巴的,是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许灼睦想起原深钿大大咧咧躺在床上,胳膊一摊,让许灼睦替他穿衣的样子,再听听他嘴里的“小心翼翼,可怜巴巴”这几个字,不由伸出手去,摸了下原深钿的脸。
嗯,很好,脸上一点都不烫呢。
原深钿说“有了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给你做饭,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了。”
做饭许灼睦难忘那奇特的味道。
他定了定心神“有什么特别的理由,难不成是怕我吃了你”
原深钿哎呦一声“你吃了我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恨不得你现在就吃了我呢。”
许灼睦“”他的太子妃是越来越厉害了啊,许灼睦都有些自愧不如了。
原深钿凑近,在许灼睦耳边说了一大堆,语毕后,许灼睦半晌没说话,最后,他才开口“你最近又看了什么好话本”
原深钿“我没看,都是我自己想的。”
许灼睦眯眼,太子妃这想得不错,许灼睦莫名成了个暴戾脾气坏的主儿,而原深钿则是瑟瑟发抖小可怜,为了安抚太子,不敢大声说话,每天都在小心翼翼讨好太子,就盼着太子良心发现,念着原深钿给他生了孩子又带得白白胖胖,放他出府。
除此之外,许灼睦还不守承诺,说好子嗣充足后就放人离开,结果娃长大了,许灼睦又翻脸不认人,可怜的太子妃辛苦带大孩子,却仍旧无法解脱。
许灼睦一向惯着原深钿,倒也没生气,若原深钿真想演绎,许灼睦倒还愿意配合。他倒想看看,原深钿要如何可怜巴巴,是眼角含泪,还是咬紧双唇不敢抬眼。
越想许灼睦越不能淡定了。
许灼睦“哦,那就先从吹枕头风开始”
原深钿只想表示自己也会写故事,不比那些话本差,没料到许灼睦上来就要求“枕头风”,
原深钿道“殿下,您就只注意到这点吗”
许灼睦“那生孩子”
原深钿连连摇头,许灼睦太过愚钝
许灼睦故意冷下脸“你不想当太子妃,想离府”
原深钿恨不得掀开被子跳起来“你当我傻呢,我知道你在吓唬我。”
他只想许灼睦夸他脑子里墨水多,想的故事剧情足够精彩。
许灼睦不为所动“那你怎么证明自己不想离府”
原深钿好吧
算了算了,这事儿不按许灼睦要求的办还真没完了。
许灼睦憋笑,等着美人投怀送抱,原深钿果然凑过来了,只不过,他靠在枕头上,张开双唇,“呼”,就真的只冲着许灼睦耳朵,吹了一口风。
许灼睦万万想不到,原深钿已经如此狡猾了
原深钿无辜地看着许灼睦,他按照许灼睦要求的办了呀,许灼睦理当无话可说。
许灼睦“你是不是忘了,你说这故事里的我暴戾可怖。”
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