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墩,颤抖着手将面捞出,浇上酱汁。
四面浓香中,小胖墩仍然坐在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啜泣。季尧臣冷静下来,抿唇,弯腰拾起地上的纸包,缓声道“是我不好,不问青红皂白,擅自打翻公子之物。”
他顿了顿,轻轻掀开罐子“我再给你装满,请你恕罪。盐巴,咱们家里多得是,不是什么稀罕物,你吃的每顿饭都有盐。你记住,那女人给的东西,不要随便往嘴巴里”
季尧臣愣了一下。
他灌盐的时候,突然瞧见这破旧的纸包上有一个倒着的字,笔锋颇为熟悉,所以看到的瞬间,有种被闪电击中的感觉。
他小心地将纸包拆开来,铺平,越展开,露出的字越多,好像是拿作废的信纸随便折叠。全部展开后,只见皱巴巴的信上有七个墨字“已脱身,等君消息”
待看清上面的字迹,季尧臣一颗心如千钧秤砣,栽进了无底之渊,冷汗浸透脊背。
这笔迹不是旁人的,正是他自己的。
三个月前,他将此密信递给同党,随后带着公子一路南逃到这里,日日翘首以盼,却始终不见有人送来消息。
却没想到,这封密信早就成了包裹盐巴的废纸,被一形迹可疑的妇人带在身上,又转回到他手里。,,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