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想要两点,一是美国队长体内的超级血清,这个他们已经有了,你就是活生生的证据;二是美国队长强大的战术以及强悍的精神,这个他们没有,你也是活生生的证据。后者的缺失意味着他们只能得到肌肉发达的打手不,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我是在恭维你呢我的意思是,缺少了关键的战术和精神,九头蛇但凡要是还有脑子,就该从数量方面进行弥补才对。毕竟美国队长只有一个,九头蛇要是能放出几千几万个超级士兵一拥而上,说不准还真能努力一把,朝他们当年一统天下的美梦挪上那么两步。”
但他们没有,自始至终只有我一个。
“你想说什么”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这件事不大对头,我早就这么觉得了。而且他们对你的培养方式也令人啧啧称奇。我不想说狼群里养出了一条傻狗,但你知道我的意思,对吧”
“”
回到旅馆的时候已经快要傍晚了。巴基后半程一直试图用他藏在口袋里的糖果和巧克力哄回我的心,但我明确地告诉他,我们俩完了,彻彻底底的完了,分手快乐,宝贝儿。
“你真是我见过最小心眼的人。”巴基两手插在口袋里,嘴里嚼着一颗花生糖,含混不清地说,“西伯利亚雪橇犬是很聪明的犬种,我真的是在夸你。”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谢谢你全家。”我也把手揣进口袋,把里头的糖搅得哗啦啦直响。
“不客气,我全家早就死光了。”
“巧了,我也是。”
我们并肩走进旅馆的大门,拐到楼梯口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叫蓝迪的小男孩坐在最下面的台阶上。
他抬头看了我们一眼,显得闷闷不乐的样子。
“嘿,小子。”我挺喜欢这个男孩的,伸手打了个响指,然后把手探到他耳朵后面,再拿出来的时候翻手亮出我深藏不露的棒棒糖,“吃吗草莓味的。”
男孩眼睛一亮,让我对自己这一手小把戏十分满意。“哇,谢谢你,哈兰先生”他高兴地接过棒棒糖,然后撕开糖纸把棒棒糖塞进了嘴里。
“吃的时候可别乱跑。”我像我老妈一样嘱咐了一句,然后蓝迪小子把话接上“不然跌倒会把糖果卡进喉咙里,我知道。”他耐心地说。
巴基温和地看着这孩子,问“你叫蓝迪”
“是的,先生。这名字出自我妈妈以前很喜欢的一首歌。”然后他哼了两句,还挺耳熟。
我们回到房间的时候,巴基问“你之前说,那小子是和谁住在这里”
“和他曾祖母,姓梅尔还是什么来着,在209住着。”
巴基耸了耸肩,说“好吧,小鬼一个。”
然而蓝迪可不止是小鬼一个,他,还有他那个魔鬼曾外婆。范德梅尔,我后来记起了这个姓氏,但那时已经太晚了。
今晚不像昨天那样难熬,我几乎刚沾枕头就睡着了。事实上,我睡得简直像死人一样沉。直到凌晨两点的时候,我被人抓着肩膀用力摇醒,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
我以为扰人清梦的是巴基,然而不是。
蓝迪正站在我的床边,看上去那么小。他穿着淡蓝色的睡衣,黑色的卷发覆盖着苍白的额头。
巴基不在房中,他的床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