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是累的够呛,刚到门口姜白碰见了陆绎,把她高兴地直唤陆绎过来帮忙。
陆绎停在姜白身边,用一脸她看不懂的奇怪表情盯着她,“你让我把她抱回驿站”
姜白被问懵了,啊什么意思陆绎不愿意抱今夏不可能啊原剧本不就是陆绎抱今夏回驿站的吗难不成陆绎现在对今夏还只是好感,所以不愿意抱
姜白思索再三朝陆绎回答,“那你背吧,我实在扛不起她了。”
姜白见陆绎脸色因为她的话恢复正常,而且陆绎也没背今夏,他是直接叫来岑福把今夏扛回房间的,这一波操作看得她是一愣一愣的,心想这陆绎骚起来都没自己什么事了。
次日清晨,今夏和大杨奉命去押送沙修竹,临走前姜白实在是不希望今夏为那个谢憨憨砍自己一刀,于是上前提醒他俩遇事切莫深究,末了还附送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给他们。
晌午刚过,姜白就瞅着有人将闭眼装晕的岑福抬了进来,后面紧跟着无伤无病的今夏和大杨,姜白心松口气。
“哟,这不是岑副校尉吗怎么还晕过去了啊”姜白拦住抬岑福回房间的人,望着那边陆绎在一旁训斥今夏的声音时高时低,姜白就时轻时重地掐着岑福的脸蛋用力,力量紧跟陆绎的音波潮流。
岑福装晕又不敢明目张胆撇开姜白的手,只能任由她掐自己脸,估计他脸都被掐红了,心想你有本事去掐他家大人的脸啊欺负他算什么好汉
陆绎训完话让今夏退下,朝姜白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姜白让人抬岑福进去后朝陆绎走了过来。
“你戏弄岑福倒是玩的开心啊。”陆绎坐在石凳上就这么抬眼盯着她,看不出情绪,她只能推断陆绎没有生气。
姜白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干脆跑到了他旁边坐下,双手撑着头回望着陆绎,“你训斥今夏也不挺开心的吗”
“她玩忽职守将犯人弄丢了,难道不该训斥吗”陆绎反问道。
“得了便宜还卖乖。”姜白送了他个白眼,退出聊天群,丢下一句话就跑了。
陆绎听完话独自思量,看来她知晓昨晚他与上官曦的协议,如果不是谢少帮主泄密,那就是有股势力在背后帮衬着她。
晚上岑福敲门请姜白去陆绎房间一叙,姜白用脚趾甲盖都能想到陆绎没安好心,果不其然,刚进房就发现面前摆着失踪已久的那两箱生辰纲。
“陆大人又打算对我兴师问罪了”姜白轻车熟路一屁股坐在陆绎旁边的椅子上问道。
“这是徤椹父子的罪证。”陆绎点点桌上一打书本,侧身对姜白道。
姜白好奇地拿出一本翻来观摩,艰难地依稀辨认着文字,看起来是本随笔日记,全篇都是行草看得姜白眼花缭乱。
“所以呢你叫我来是为了什么”姜白放下书朝陆绎问着。
“想看看夫人背后的势力是敌是友。”陆绎勾着唇笑看姜白,纤细的指节在书本上有节奏地点着。
“如若是敌,夫君可就打草惊蛇了。”姜白表面淡定回话,实则听着陆绎一声夫人差点魂都吓飞了,我的天太刺激了难顶哦
“你我既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望夫人思量其中利弊,方能独善其身。”望着陆绎的笑容,姜白甚至觉得他在对自己用美人计。
回房间躺在床上,姜白彻夜未眠,她想着自己出门时陆绎同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白毫银针这茶,望夫人还是换了好,以免徒增祸端。”
这茶是严世蕃送的,难不成她暴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