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依旧翘腿正坐,眸里蕴溢不羁洒脱,举手投足自带万分贵气,意气风发他是如初的少年郎,该世间奉上美好独他享受。
“你发什么呆呢。”陆绎吩咐完岑福今晚不要巡逻并去撤掉看守沙修竹的侍卫,转头就看见面色苍白的姜白直愣愣地盯着他。
顿然回神,姜白发现房间里仅剩下她和陆绎对视,她垂下眼避开陆绎的眼神,轻声开口问,“作锦衣卫真辛苦,不累吗”
“为了大明,何谈辛苦。”陆绎皱眉听着姜白奇怪的问话,虽觉得怪异但未敷衍,认认真真地回复着她。
姜白终是笑了,倒是自己格局小了些,虽说这推测有可能是真的,可她也不清楚原主人曾经做过什么,万一原主人真的卖国求荣,那被折磨而逝也不为过。
退一万步说,如果真是被冤而死,那她来替原主人查明真相还她一个公正,眼下没有任何证据,她不能乱猜定罪。
想完轻松很多的姜白刚想起身回房就被陆绎拦下,姜白一脸疑惑不解,怎么这还打算让她留宿吗她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之人。
“今晚恐怕有贼人登船,你待在这里。”说完陆绎就没再理姜白了,翘腿坐在椅子上,手肘撑桌闭眼休息。
不行今晚是谢圆圆夜救沙修竹的场面,今夏会被铁链误伤脖子的她得去护着今夏姜白瞟了眼闭眼的陆绎,放慢动作蹑手蹑脚的朝门的方向起身。
“你想去哪啊,坐下。”陆绎坐在座位连眼都懒得睁,直接喊住偷摸起身的姜白。
姜白尴尬地干笑两声,讪讪地转过身,“那啥我这人比较娇气,睡觉必须睡床的,所以我还是回房吧,免得打扰大人您休息啊。”
“你睡我的床。”陆绎换了个手继续抵在额头闭眼休息,倒也不像睡觉的样子,他更像是等什么消息。
这边姜白被噎的哑口无言,不是说陆绎有洁癖吗之前今夏碰了个袖口他都嫌弃得要死,怎么现在居然让她睡他的床而且问题是姜白并不是真的想睡觉啊她就想出门把今夏从甲板上捞回房间而已
然而片刻后,姜白躺在陆绎的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真不是她怂,陆绎连洁癖都不顾让步成那样了,姜白觉得自己再要求出门会被陆绎直接扔下海让她游去扬州的。
“大人对方已上船,但目前看到来人只有一人,卑职现在就去把来人拿下”岑福敲门进来对陆绎汇报道。
“慢着,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擅动。”陆绎喊住想去擒人的岑福命令道。
瞅着岑福离开房间,姜白从床上直坐了起来,再不说就真的来不及了,她请求陆绎带自己一起去抓人,毫不意外的被陆绎一口回绝。
“我必须去况且有你在,我不会受伤的”姜白话语给陆绎摆下坡,她知道陆绎会同意,因为他一直想搞清楚姜白和这起案件的关系。
果然陆绎没再阻止,他们一同抵达甲板,此时今夏已然被谢圆圆挟持,姜白没管陆绎在船玄处耍帅的出场,她快速跑下一楼甲板。
“就是你伤了我沙大哥”谢霄怒吼一声,将今夏推给沙修竹挟持,自己踏脚腾飞直接与陆绎开始兵刃相对。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她”沙修竹看着靠近他的姜白慌了神,刀刃又贴近今夏的脖子几分。
“别别动手你放了她,我保证你兄弟安然无恙的离开这里。”姜白紧张的盯着紧逼今夏脖颈的刀刃,迅速开始同沙修竹谈判。
沙修竹斜眼撇过自家兄弟与陆绎的对战,谢霄并不处于上风,内心开始摇摆,“我要如何相信你你怎么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