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叶长凌尴尬。
叶长凌还想继续解释,却被长顺伯直接驳斥,随即就见到穿着一身素衣身姿婀娜的女子凑到了叶长凌便宜爹身边。
“老爷,长凌也是思姐姐心切一时痴了。”
看来这应该就是便宜爹的宠妾、便宜哥哥叶长钰的母亲花姨娘了。
花姨娘抹着眼泪“可怜的孩子,姐姐要是看到你这幅模样不一定多么心疼呢,还不快点扶少爷回去”
这话听上去没有错,为什么这么别扭呢
叶长凌被两个家丁抓着,看着眼前抹着泪梨花带雨的女人。老夫人抬了抬眼皮,到底是自家的侄女,虽然不合规矩,却也没说什么。
只是今天开始叶长凌这痴癫之名就要坐实了。
在场猜到真相的客人与下人们一言不发,装作不知道,但是他们也明白,自今天开始,这长顺伯府的天要变喽。
心肠好点的,看向叶长凌的目光不自觉的带了些许同情与怜悯。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疯了,被怜悯的叶长凌还不在状态,但也知道自己这会儿应该说些什么,然而从小受到的教育也让他不好意思去和一个年纪比他大的女子争辩,也就是这么一会儿错失了先机。
被花姨娘一安慰长顺伯看到叶长凌这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见到叶长凌还想争辩,直接指着叶长凌的鼻子。
“还不快点把这逆子的嘴堵上送回去。”长顺伯愤恨的一甩衣袖“不成器的东西。”
因为叶长凌在众宾客眼前这么一闹,自觉丢脸的长顺伯的将因为叶长凌母亲死亡而对叶长凌产生的些微愧疚感直接抛弃了。
目光扫到跪在孝子位的叶长钰,看着叶长钰即使跪着也如同一根劲松一般,才感到些许安慰。
叶长凌被家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嘴里塞了块布,直接都惊呆了。也幸好那些家丁还顾忌他少爷的身份,塞的是块没异味的绸布而不是臭袜子,否则叶长凌暂时还真没什么好办法。
这壳子实在太病弱了,之前对付个粗壮婆子还需要偷袭。如今被两个家丁钳制,竟然毫无反击之力。
两个家丁直接抓着叶长凌往外拖。
叶长凌反抗了一瞬发现反抗无效之后,就放弃了挣扎,同时比起眼下的情况,他更担心屋外的风雪,这壳子这么弱,真的这么被拖着走一路后果不堪设想。
这明显是古代社会,哪怕是大户人家,一场风寒也许就能要命了。
谁知道这一次死了下一次还能不能再穿了。
他的确还是有点惜命的。
然而无人听到他的心声。
就在叶长凌被拖拽到灵堂门口的时候,突然间门房从外面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对着老管家耳朵说了句悄悄话。
而老管家听完脸色一变,瞬间又凑到长顺伯耳边,长顺伯听完,立刻急匆匆的说道“还不快点请进来。”
随着长顺伯话音的落下,一声故意压粗的声调响起。
“杂家不请自来了。”伴随着风雪,一队穿着宦官衣服的人走了过来。
为首的是个四十岁上下的太监,笑眯眯的走进了灵堂,路过叶长凌的时候,还多看了他一眼。
长顺伯并老夫人一群人立刻诚惶诚恐。
叶长凌倒是理解这群人为何这幅模样,因为这中年太监的衣服代表了他的身份,司礼监掌印太监。
明朝的宦官服,若是他的积累的那点知识还能用上,司礼监掌印太监一般可是皇帝真正的心腹了。
毕竟是贴身服侍倚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