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情琢磨着话中的含义,大约猜到花老板是不接受她的歉意。
正好此时点的两个妓人被老鸨带进门,老鸨穿得花枝招展,身姿老而不衰,扭得十分动荡,脸上更是灿如鲜花怒放。
“老身说是谁点了我们在水一方新来的姑娘呢,原来的花老板和这位小公爷,花老板是在水一方的金主,老身从来不敢怠慢,今日花老板可要多多的饮酒。”
说完,老鸨又把目光转向宁情,“这位小公爷老身眼生,莫不是不常来我们这吧,以后可要常来呀。这两位姑娘都是新来的,小公爷可要怜惜着玩乐。”
“傲雪,凝霜,快来伺候好小公爷。”老鸨招呼着身后的两位妓人,赶紧开工营业。“老身就先告退,若有吩咐,喊一身,雅间外面有人伺候。”
两位女子得令,皆往宁情的这边款款走来,吓得宁情忙道“我今日请花老板,两位姑娘无需伺候我,伺候好花老板便好。”手还作出一个请到花老板那边的姿势。
两位姑娘止住脚步,也不上前,看了眼花老板,为难地望着宁情,欲言又止,似乎并不愿前去伺候。宁情好生奇怪,于是又说一遍去伺候花老板。
这下倒好,其中一个直接吓哭,另外一个也好不到哪里去,吓得瑟瑟发抖。
宁情莫名地看着两位姑娘,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上了又转头看花老板,发现他一脸兴致地看着她们,并无不妥。
“两位姑娘为何啊”宁情实在想不出这是闹那般。
那瑟瑟发抖地姑娘看了眼花老板,转头对宁情怯声道“奴家不敢说。”
看来是花老板的原因,莫非他是个变态,或者是个摧花恶魔这么劲爆吗,宁情按捺兴奋,对花老板道“花老板,您稍等。”
于是带着这位姑娘出了雅间,没想到,另外一位也紧随着跟了出来。见她们害怕的模样,宁情道“为何不伺候花老板你们直言,绝不怪罪你们。”
那女子闻言,呼了口气,似乎豁出去的感觉。声音压得很低,生怕里面的花老板听到。
“那奴家就斗胆了,奴家刚来不久,听姐妹们提点过一些,说是谁都可以伺候,唯独不能伺候一个人。”
“若是谁伺候过这位客人就会死”
宁情一惊,这么严重
那女子接着道“听说以前有姐妹伺候过这位客人后,不久便没了性命。”
她瞧了眼雅间的方向,神秘地对宁情道“这个客人就是花老板,传闻他专门克女人。他克死了三位未婚妻的事情,福清城人尽皆知。可万万没想到他连女人都不能碰,谁碰了他 ,不出几日,必定毙命。”
这么玄乎,还这么恐怖,可越玄乎越恐怖的事情谣传的可能性更大,克妻她都不太相信,克女人,宁情更加不相信。
见宁情不信,那姑娘有些着急,“不信,小公爷大可问这里的其他姑娘,看谁敢伺候花老板。”略作停顿,“谁都怕死,请小公爷不要为难奴家了,还是让奴家伺候小公爷你吧,听说只要不伺候,就没有性命之忧。”
老鸨不知去了哪里又回转过来,见她们几人在雅间外,问了缘由,当下笑道“小公爷怕是不知道花老板的规矩,他来在水一方只饮酒,并不需要姑娘作陪。”老鸨猜到这位怕是不知花老板的传闻,才会如此。
于是又把几人邀进雅间,对花老板道“要不这样,老身做主,给两位换位清倌过来,弹奏两曲,助助兴。一位陪小公爷喝酒助兴,一位为花老板弹奏,可好”
宁情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此刻也只能如此,道“那就按照妈妈说的来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