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因着慧娴姐她没有瞎想。
现在,当然更不会胡思乱想。
她又不像慧娴姐慧名在外,姚家的财力也胜于宁家许多。
那个人现在的宁情是高攀不起的人,还是让那妖孽去祸害其他姑娘吧。
与慧娴恢复了昔日的关系,宁情当然是愉悦的,可惜还有头等大事。
罚抄。
令宁情没有想到的是,往后的日子母亲大人竟然没有再监管她,也不来查她数量,就是几个护卫还是守着她四周。
宁情试探了几次,出了她的院子,又跑回来,那些护卫只是跟着她,只要不出门,并没有限制她的行动。
宁情想去问母亲大人是不是解禁了可又有点担心,万一她一提,母亲又禁止她出院子。
那可太不划算了。
这事就让她悄咪咪的消失吧。
开始她还避着父母亲,后来索性大摇大摆地游荡在宁府。
就这样又过了几个月,到了一年一度的春节。
家中来了许多客人,她的表姐妹们都聚到府上。
有年纪小的表妹提议玩捉迷藏,宁情虽然已经开始鄙视这种幼稚的游戏,想到作为宁家的长女,待客之道必须是要有地,所以就欣然同意。
于是,宁情偷懒直接躲进了父母的柜子里。
同时也发现了那张婚书。
宁情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出来的,只记得一直迷迷瞪瞪的,高一脚,低一脚的,好似腾云驾雾般。
恍恍惚惚的处于一种半梦半醒之间。
用过晚膳,几个表姐们都聚在她的闺房里,闲聊。
府里的婆子早给她们备好了坚果点心和茶水。
从胭脂到头饰,又从头饰聊到服饰,宁情都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
表姐妹们众多,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热闹,也没有人发现宁情的心不在焉。
一个表妹说“你们知道吗城里有种新的样式,说是从京城那边流行过来的,我听说秦家姑娘做了一件我想让我娘亲也给我做一件,可惜离年关太近,师傅说赶不出来。”
表妹一边说一边讲解着那件衣裳的样式。
另外一个表姐明白过来“哦哦,我见过画稿上的样式,可惜未曾亲眼瞧见过。秦家姑娘我也识得,听说她这衣裳可贵了,花了这个数。”
说着表姐伸出指头。
“这么贵啊”其他人集体咂舌,纷纷惊诧花费不起。
那表姐继续道“你们可知道她定这么贵的衣裳是为了见谁吗”
“谁啊”一个表妹好奇问。
其他人虽然没问,同样一脸好奇。
那表姐道“因为秦家今年要带他家的姑娘去陈家拜年。”
一听陈家,本来心不在焉的宁情一下来了精神。
一个年纪偏小的表妹一脸天真地问“去陈家穿那么隆重干嘛那是穿衣裳吗,就是披着银票子吧”
众姐妹回她一个你年纪小不懂,但是她们都懂的眼神。
有个表姐酸道“穿那么招摇还不是为了让陈家看上她,想攀上陈家那个高枝呗”
那个小表妹似懂非懂地点头,又问“那陈家就那般好吗花费那么多的银子万一看不上岂不是丢人”
“听说那陈家三公子眼界可高了,拒了不少想联姻的,有些人家连门口都不敢进。”
“那我们这些小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