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污言秽语,宁情真是没法听了。
“哈哈哈哈你说我是不是很有魅力,可那个陈季礼怎么就是个瞎子,几次三番向他献身都不要我,可不可笑,我一度还怀疑是不是没了魅力,引不得男人犯罪。”
说到这,李霜霜神情枯败,目光呆滞,“原来他心里已经没有了我,只是对我有愧疚之意。反正我已经不可能得到陈季礼了,我告诉你实情吧”
李霜霜坏心眼的笑了笑,“他明确表示不会娶我,让我早些嫁人,我走投无路,哭着去求穆先生,让他为我做主,不对,不是求,是我知道一些穆先生的秘密。哈哈哈哈我威胁的穆先生。”
“穆先生在京城混了那么多年,肯定有见不得光的东西,他怕了,用了官场的关系,挑了一些无须有的刺,毕竟是商贾,哪里玩得过官场上的人,陈季礼抗争了几个月,最后妥协。本来娶了我就都好了,可是你卡着不让我进门,陈季礼真可怜,一边是随时易主的陈家家业,一边痴情等待的我,还有一个毫不知情的你。他那段时日真是在水深火热中煎熬,我都看着心疼。”
“你如此对他,难道他不知道”宁情牙咬切齿,心底却一阵恶寒。
李霜霜嗤笑,“我哪有那么笨,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让他知道,是我在背后让他陷入两难的境地,他一直以为是穆先生在逼迫他娶我,而我是本就想嫁他顺从而已的痴情女人。”
“我没有算到穆府的那些女眷偷偷把我许了人家,还是一个那样的人。她们是见不得我好,眼见将要得逞,她们居然给我来了暗招。我一个孤女,就这样被迫嫁人了,真是可笑,我先前的付出又是一场空。哈哈哈哈”
“我一直以为陈季礼是心软的,你知道他让我搬出去的时候有多绝情吗如果不是你,他一定狠不下心赶我走。”
“都是你,我所有的磨难都是因为你而起,所以我每日都盼着你死。在我被卖到勾栏院,当我被一个个臭男人压在身下时,我都在诅咒你,我发誓让我逮着机会,一定要置你于死地。”
“老天这次终于眷顾我了,让我遇到杨良裕,这个老色鬼只要在床笫之欢时,我提任何要求,他都会满口答应。”
宁情不相信杨良裕如此荒淫无道,是非黑白不分。“怎么可能,他又不是傻子,任凭你几句欢言就答应纵火杀人。”
李霜霜翻了下眼皮子,“你当我是傻子,还是当杨良裕是傻子直接说杀人,哪个男人会答应当然只是轻描淡写的说说,连哄带骗,把事情说得微不足道,只是女人间的小打小闹,让他帮我找道上的人报复一下,剩下的事情都是我在安排,他只是出出银子而已。”
宁情道“这么说,杨良裕只是一颗棋子,你才是主谋,好一个借刀杀人,真是佩服你。你可知道沈妈妈因为你的报复,丢了性命,陈季礼也被烧伤了,如今是死是活还不知道。”
“陈季礼也被烧了吗哈哈哈真是太好了,负心人的下场就该这样。”
想起什么似的,李霜霜恶狠狠地道“你们不是和离了吗他为何会被火烧你不是不愿回到他身边吗怎么你们是不是又在一起了他睡了你他说过娶我的,他应该是我的男人。不不不,他是我和你共同的男人,我们都爱上一个男人。”李霜霜有些语无伦次,仿佛魔怔了一般,在牢笼里疯言疯语。
“你怎么不说你那个短命的丈夫是如何死的”杨钧翰突然出现,质问着牢笼里的李霜霜。
李霜霜从疯癫的状态中陡然抽了出来,眼睛盯着杨钧翰看了一会,又对宁情道“哟这不是你身边的那位吗怎么你们两个还在勾勾搭搭,宁情你这是要给陈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