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钧翰硬是把宁情的手给呵暖和了才满意,“我运了些御寒的衣物过来,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式, 就每样买了点。”
每样
宁情往窗子外看了眼, 乌压压一片的箱子,院子都快摆满了。
这未免也太多了吧宁情惊讶地看着杨钧翰。
随即想到是他的一番心意, 胸口还是被塞得满满当当, 娇嗔道“你买这么多, 我往哪里放”
杨钧翰看到面前女人嘴不对心的模样, 心下愉悦得不行,嘴角都快包不住笑意。
“后面不是有两间杂物房吗不喜欢就送人。过几日我回来,你要穿给我看, 嗯”
宁情笑而不语。
看着她俏丽的容颜, 杨钧翰终是没忍住,把她拉进怀里, 叹息道“宁情有些事情我瞒着你,是逼不得已,等事情尘埃落定,我再向你解释。”
宁情点头。
见宁情没有半点疑虑就选择相信他, 杨钧翰心中感动不已。
他声音压低了些, “还有那个孩子是故意接近你的,你切莫大意,过两日会有人来与这孩子接触。到时你万不可与那孩子近距离接触。有人会暗中保护你,你也不必太过担心, 我自有万分的把握护你周全。”
杨钧翰本是不想说出这些话,怕吓着宁情,可她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柔弱,早已有了对策。可即便如此,杨钧翰还是怕事情有所纰漏,觉得谨小慎微比较妥当。
那些女人伎俩不过如此,兜兜转转以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瞒过他。须不知所有的一切正按照他的计划进行。若不是为了母亲,他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宁情没有抬头,任由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小声回答“嗯我会小心的,你放心的去忙你的事。”
宁情的乖巧省心,让杨钧翰有时觉得在她面前没有用武之地。
他从腰间拿出一样东西,递到宁情手心。
“这个是我的印章,有了这个我名下所有的产业你都可以随意支配,需要什么无需再经过任何人。”
宁情看着手里的印章,小小的一枚,应该是紫铜材质,一根黑色的锦绳系着,捏在手里颇有分量。
她知道他给这印章的意义,当即不知道如何是好,似有千金重量压在掌头。
宁情抬首,与杨钧翰对望,“这个太过贵重,等我们以后再给我也不迟。”她声音放得很轻柔,生怕说重了拂了他的一片心意。
“现在收和以后收有区别”他怕她拒绝,也担心有照拂不到之处,所以急迫的需要她收下。
他这样,宁情当然明白。
“我既然应了你,自然不会变卦。”宁情怎么可能辜负他,他待她这般的好,好得让她害怕一切都是虚幻的。
“那便收下。”杨钧翰不容分说,言语中尽是宠溺。
宁情手心收拢。
杨钧翰看在眼里,用下巴蹭了蹭她的秀发,笑意在脸上扩张开来。
杨钧翰走后,宁情瞧着满院子的箱子很是为难,她担心没地放,据小武说,这些箱子里什么都有。
只见每口箱子上都细心的贴着小纸条,有衣物,有饰品,有鞋履,有吃食
吃喝用度,真是什么都有
秀萍和芽儿迫不及待的打开,一边查看,一边感叹。
秀萍道“这花老板真是细心,姑娘您瞧,还给您添置了锦被,这手感摸着真柔软顺滑,定是上等好货。”
又打开一口,赞道“这袄子做得真是精美,瞧着手艺,一针一线秀得均匀而细致,针脚的间距紧凑而密实,怕是得不少日子才能做一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