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思,比陈季礼在人情方面周全很多,是位难觅的佳婿,可惜,可惜了。
不过这点东西就想让她把女儿嫁给她,那是不可能的。
“你走吧,把这些东西都带走。”
宁情一听不对劲,张如兰肯定不会给好脸色花老板看,那样场面会很难看的。得想个办法制止,硬来那肯定不行。
当下灵机一动,赶紧走到张如兰身旁,把母亲请进屋子,同时在进屋之前对杨均翰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会办妥的。
母女两进到屋里后,宁情小声的对张如兰道“娘,您知道吗”初见“的原材料都是从花老板那里购买的,连隔壁作场的地都是租他的。您这么对他,他万一一恼怒,原材料不供应了,地也不租了,那你女儿就死翘翘了,将会欠许多许多银两。如果没有偿还能力,那只能去京城求助爹娘了。”
张如兰一听,虽然不太懂买卖,但隐约也觉察宁情有点夸大其词,“你别糊弄你娘,都是签了合约的,哪能说不供应就不供应,说不租就不租的。”
宁情道“娘,你没看人家财大气粗的,这方圆几十里地都是花老板的,他会在乎这区区二十亩地,不租给我,他就租给花农,还有你看我现在的生意多好,万一惹毛了他,他一断原材料,你女儿马上上哪里去找一家像花老板这样的供应商,即便找到了,一般都要先付银子,我现在银子吃紧的很,若不是花老板帮衬着,怕是现在一个脑袋两个大,还能做如此大,如此顺利”
“您就看在这方面也不能对花老板那样。”
见宁情说得一套一套的,张如兰也辨不出真伪,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宁情见母亲没了言语,又怕把她吓着了,“娘,你就当他是一般平常的客商来对待不就成了,就当帮助女儿,好吧”
宁情好言好语地哄着张如兰。
恰好芽儿端着新鲜的瓜果进屋来了,宁情立刻拿了一颗葡萄喂到张如兰嘴中。
张如兰没好气地横了宁情一眼,警告道“他只是平常的客人啊,不能随了他的心思,再多的银子没有性命重要,听见没有”
宁情在花老板没有把事情解决之前,只好先这么期满着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