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均翰从容不迫地喝了口茶水,话锋一转,“当然,陈老板既然如此盛情款待,我也不能不表示诚意。”
陈季礼蹙眉,不知花老板所指何意可下一瞬,心下一紧,心中似有预感,莫非是那件事
杨均翰看着陈季礼的表情,语气轻松,“陈老板果然心思缜密,我只是提了个醒,陈老板就已经猜到,佩服,佩服。”
陈季礼咬牙,这事情只有宁陈两家知晓,也不知道这个花老板是如何得知的此人真是一个极端危险之人。
“怕了吗陈老板,那么着急处理掉哪位红颜知己,莫不是怕鸡飞蛋打一场空,如今红火的生意怕是有尽头。如此一来,我要仔细思量与陈老板的利益还能捆绑多久。”
“花老板,不必把所有的事情都归为利益化,有些事情开始可能是因为利益,后面也许是真感情。所谓日久生情,怕是花老板不能理解的。花老板能不顾一切的想娶她,我也能不顾一切的追回她。”
对于陈季礼的暗讽杨均翰冷笑以对。
“婚姻最初本就衡量,要不何来门当户对一说,若是花老板觉得人人为利而来,如此理论,让陈某不得不怀疑花老板对宁情的真心能有几分。”
杨均翰道“你硬要如此猜测,我便对宁情直言相告,看看宁情对你仅有的那点感情会不会消失殆尽。”
陈季礼怒目而视,脖子上青筋毕露,牙槽都要咬裂,“那便如此,公平竞争,且看结局如何”
杨均翰笑而不语,算是应战。
陈季礼走后,杨均翰把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怔怔地望着窗外,这个陈季礼既然有备而来,必然手中有证据。此人一直蓄着心思,只待时机,实在不能掉以轻心。
苏城
连夜赶回的陈季礼还未歇息好便早起,他要赶着去商行处理堆积几日的事务,此刻的他两眼发红,神情疲惫。
在出门之际,有下人来报,“少爷,不好了,住在别院的那位失踪了。”
陈季礼眉头拧起,有些不耐烦地问道“是何时的事”
下人答“据伺候的婆子说,昨日一早起床就没瞧见,如今已经一天一夜未归。”
“去穆府打听过没有”
“去了,并未回穆府。”
陈季礼又问“她原来的夫家呢”
下人道“也去寻了,没人,还被那边的老夫人骂了一顿,说是说是”后面的话下人吞吞吐吐不敢说。
陈季礼道“说”
下人如实道来,“说是以后都不要上他们家府上打听,还骂那位是蛇蝎女人,趁丈夫醉酒之际推进湖里,害死自己丈夫,苦于没有证据,才会让她逍遥法外。\aquot
对于此说法,陈季礼早已听说过,当时问起时,李霜霜说是醉酒失足,那户人家是冤枉她,现今想来,以李霜霜的行径,那家的怀疑不是没有可能。
下人见陈季礼不语,又道\aquot而且,婆子说那位把值钱都带走了,怕是不打算回来了。”
陈季礼眉头紧皱,随即往外走去。
下人在后门追问“少爷,可还寻”
“随她去吧”
下人止住脚步,等陈季礼的马车走远。
下人与门房道“可算是走了,以后这府里算是干净了。”
门房应道“可不是,我每次见落梅院那位就来气。不是她,夫人也不会离府,不知少爷何时能把夫人寻回,寻回了,再生几个小少爷小小姐的,这宅子才像个宅子该有的样子,如今冷冷清清,连我们做下人的都觉着